不可置信一样。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咳咳地咳嗽。
“老师,压压!”
边上一只小手递过来一个酒壶。十几个年轻的工匠,还有几十个孩童围在他的边上。
席应真用酒压了下嗓子,不再咳嗽,喘着粗气问,“看明白了吗?”
“看明白了,可是~~?”一个十来岁大的孩子,挠头说道。
“可是啥,直接说,老师跟你们说过,要敢想敢做敢说!”席应真对待这些孩子的态度,异常的柔和。
“现在刚开春,土还硬着!”
男孩用脚踩踩地面,歪着头说道,“要是雨季,地就软了,地软了不受力,这么重的楼车在地上一推,可能没推到城下就倒了!”
“好孩子!”
席应真赞许的点头,咳嗽者说道,“那老师问你,你有啥办法?”
“嗯!”
孩子歪着头在想,后面另一个孩子喊道,“俺知道!”
“你说!”
“挖坑!”
那孩子一边比划一边说道,“不用挖多深,把虚土挖掉,再用石头填平,上面铺上枕木,最后在铺铁轨!”
“不中!”
边上,又一个孩子叫出声。
“那么地,得死多少人啊!城上的人眼瞅着咱们干活?他们傻啊!”
“咱们大炮是吃素地?火炮轰击城头,咱们借着火炮的掩护干活。
俺看亲卫中军那些大哥们训练就是这个道理,火炮发射,步兵推进!”
“你可拉倒吧!那得费事,还的得先搭炮台?万一火炮够不着城头呢?”
“就是就是,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要俺说,偷偷挖地道,炸城墙~~~”
看着孩子们争论的面红耳赤,席应真坐在地上开怀大笑。
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蜜还甜,满脸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城头,爬上去的定远军如同一道洪流,官军们连滚带爬,拼命的跑下城墙。
“来人,把总管的大旗竖起来!”
冯胜也上去了,甩着铁盔上的血珠儿喊。
一个士卒,高举一杆火红的大旗,插在城头。大旗迎风招展,一个硕大的朱字,凭空而现。
旗帜旁边,冯胜再次嘶吼。
“冲下城墙,把大门打开!”
如果世上有奇迹,只有一个华夏红。(女排万岁!)
“赵普胜,缪大亨!”
朱五在大都号上下令。
“末将在!”
“带你们的人,上城,一鼓作气拿下扬州!”
“喏!”
朱五又道,“花云!”
“末将在!”
“破城后,约束军纪!”
朱五拉着脸,“我不想再看到进金陵之后的破事儿!”
花云不由的看下朱五的左手,大声道,“尊帅令!”
“传令给傅友德,让他加快行军,不要进城,往高邮去,在扬州和高邮之间钉死了!”
“给小四去信儿,泰州打下来没有?”
一连串的命令之后,朱五扭头看着另一个方向。
“他,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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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州城下,郭英裸露着上身,身上满是纵横交错的刀疤。
“遭恁娘!俺带了你们这些熊兵,三个时辰了,愣是没爬上城墙。”
郭英属下的军将被他骂得不敢抬头,脸色羞得通红。
他这一军都是年轻人,有的将领脸上刚刚长出细细的绒毛。
朱五从金陵出兵,兵分两步,一路取扬州,一路攻泰州。
出发前,这些年轻人摩拳擦掌。
因为有人私下里说过他们是娃娃军,不过因为朱五偏爱郭家小四,才让他们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