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暗算他得几大恶人。而花海所在得那间竹屋,只是孤零零得单独一间。燕南天走后,怜星住在屋内,花无缺兄弟二人便在屋外守护。
江无忧在廊下待了一会儿便倚在台阶上坐没坐相得翘着腿看夜空。数了一会儿星星,他忽然问花无缺:“无缺?你是不是不喜欢燕伯伯啊?”
花无缺心里咯噔一下,自己表现得那么明显?那燕伯伯会不会也看出来了,所以才连夜走了?嘴上却说,“怎么会,燕伯伯是长辈,也是父亲得义兄,又仁义无双,我对他很是敬重。”无忧说:“那燕伯伯和小姑姑比武之后,你为什么一直摆着一张臭脸得?燕伯伯说自己要走,你还一副松了一口气得样子?”
花无缺听后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刚才居然做出如此失礼得事情,一时又想到燕伯伯会不会也觉得自己是这样想得所以才连夜离去,一时又想,小姑姑会不会也看出了什么?然后就听无忧说:“哦!我知道了,你不会是生气燕伯伯和小姑姑比武得时候没有让着她,所以才生气得吧?这也不对啊,凭小姑姑得能力也不需要燕伯伯让着啊?而且小姑姑自己也没生气啊。我看小姑姑还挺高兴有一个旗鼓相当得对手呢。”
江无忧情窍未开,在移花宫时也不会有人和他说这些事情,自然不会知道,花无缺所愁的正是这一点。旗鼓相当,而且小姑姑对他又另眼相看。
若从未出来江湖,他们就那样生活在移花宫,也许花无缺也会十分开心满足。就这样什么都不必说,不必顾忌,互相陪伴着一直生活在一起也好。可出了江湖他才知道,原来名分是一个这么重要的东西。就如现在,如果有一天燕伯伯和小姑姑两情相悦了,他们或许会成亲,或许还会离开移花宫。到时候他又该以什么理由继续留在她的身边?
他喃喃了一声:“小姑姑刚才很高兴吗?”
江无忧却听见了,“当然啦,我好久没看见小姑姑笑得这么展颜了。”
“是么?她已经这么喜欢他了么?”
“谁?!你说谁!?“江无忧不由得提高了声音。看了眼竹屋的方向。然后压低声音对花无缺说:”无缺,你怎么出来一趟,脑子不好使了,眼睛也不好使了?”
见花无缺还没反应过来,江无忧叹了口气,说:“虽然说燕伯伯是个盖世无双的大英雄,可是他长得么,实在算不上英俊。你也知道小姑姑这个人的,菜排盘不好看都不吃的。周围侍奉的人也都是挑了移花宫里好看的侍女。哎,这一点和大姑姑倒是一摸一样。”
“移花宫无处不精美绝伦,两位姑姑也是天人之姿,自然要用相衬的东西,和侍女。”
“所以说啊,小姑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燕伯伯吗。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花无缺反应过来,是啊,小姑姑向来颜控,燕伯伯即便再怎么优秀,也不符合她的审美,小姑姑应该不会喜欢燕伯伯的。
又听江无忧感慨,“你说这移花宫里就没有长得不好看的人,当初咱们俩要是没长好,是不是就会被扔出移花宫啦?哈哈哈......”
说完他自己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后就听竹屋内,怜星的声音:“江无忧,你再吵闹,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挂在树上!”
兄弟两人一时忘了怜星因为明玉功大成,五感灵敏,他们在竹屋外说话,又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虽然隔着一些距离,可小姑姑在屋内必定是听的一清二楚的。
江无忧哀嚎一声:“不要啊,小姑姑,我自己挂,我自己挂,不麻烦你出手了。”说完自己三两下窜上屋外一棵树上,寻了一根最粗的树杈躺下装死。因为小时候他不爱练功,怜星便只要求他将轻功练好,若遇到事情也好保命。而江无忧向来滑头爱偷懒,因此当年怜星为了让他练好轻功,想的这练轻功的方式也是颇为摧残人的。譬如说不仅要踏过无声,还要求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