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义的手艺陶婶是知道的,比自己做了几十年的饭的水平都要高。所以做饭这活儿还是要天赋的。既然他要做饭,陶婶也就不坚持了,在一旁给他洗菜。但是又被吴子义按着回到了客厅里。
“您就坐这里吧,我难得来做一次饭。”
“那行啊,那行!”陶婶笑嘻嘻的说着,满心的欢喜,“那我去客厅了,给你找点好吃的,顺便把腊肉给你用袋子装好。”说着就去阳台那边收晒着的腊肉,还有腊鱼。
葛兰等老妈去了阳台,就跑到厨房里调戏吴子义去了。她抱着双臂在胸前,靠着门框笑着说道:“怎么样?明天一早去吧,我和你一起去,香蜡都买好了,待会儿吃完饭,你带走放在车后备箱就行了。”
“谢谢你!”吴子义转头看着葛兰笑,“我都觉得做一顿饭都不足以表达我的谢意了,等回到星沙,我再给你做饭吃。”
“就一顿?”
“随便你啊,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吴子义笑,“我哪里你还不是随时都可以去的,就是你不肯去。等过年了,你还是买套房吧,在星沙,顺便将陶婶接到星沙去住。我觉得她和程姨,两个人可能还有些共同语言啊。”
“呸啊,什么共同语言,两个老妈子,要是在一起,天知道会不会整天的整出一些事情来。我都可以想象到那种美好画面了。”葛兰忍不住笑骂,“特别是让我妈看到了茜茜,还不催我找男朋友结婚生孩子。到时候我找谁去?找你啊!”
“也不是不行,我这么优质男……”吴子义皮。
“滚啊!”葛兰就笑骂一句,然后就走两步,进了厨房,看到砧板上还有大蒜没有切成段,就打算拿刀去切,结果刚一试手,就“哎呀”一声,划了一道口子,立即就蹦跳着对着吴子义扭着腰,“切到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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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义一惊,转身一看,果然捧着个手指头在哪里扭来扭去的,还顾着嘴巴吹气。
“痛呢,痛死了!”葛兰哼哼的,将手指头伸到吴子义的面前,“切刀手指头了,你给吸一吸啊!”
吴子义看那手指头,白生生的,长长的,而且看她那切口的地方,只有一道浅浅的破了皮的小口子,连血都没有出来,就是切开了一层表皮而已。
“哪来的血啊!”吴子义不屑的白了葛兰一眼。
葛兰使劲的挤手指头,然后就看到那个破口子的地方就隐隐的硬是挤出来了一点点的血痕。最后从破口处,出现了一点点的血线。
“你看,还说没有出血,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良心不痛吗?”葛兰瞪着吴子义,“狗子,你变了啊,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一看到我手指头出血,就用嘴来吸的狗子了啊,果然已经变心了,再也不爱我了,我再也不是你的亲亲姐姐了。”
“要我吸啊?”吴子义就憋住笑问。
“对啊,对啊!”葛兰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嗲一点,“大力一点哦——”最后来了一个波浪起伏的尾音结束,顺带抛了一个媚眼。
“滚,自己去吸,再晚一点,那层皮就磨掉了!”吴子义果断的回了一句。
葛兰傲娇的“哼”了一声,说一句:“了不起啊,小青的手破皮了,你会不会去吸啊?现在媳妇都还没有娶到家,就忘记了姐姐了。贾宝玉那什么,就是见了妹妹就忘记姐姐,见了姐姐就忘记妹妹。你特么的连贾宝玉都不如啊!”
“我哪里不如了?”吴子义转头问。
“你见了姐姐,心里记着妹妹,见了妹妹心里想着姐姐,渣男!”说着一扭腰,牛仔裤包裹着的滚圆的屁股扭几扭,很傲娇的回到客厅里窝着,一边看电视,一边剥瓜子去了。
吴子义晚上做了一道腊肉冬笋,干锅的,一道腊牛肉青椒,炒的;还有一道腊香肠,还有一钵青菜,一个金针菇炖肉丸汤,还有一道红糖糍粑。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