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想中的金碧辉煌,也没有预想中的潮湿阴暗。
仿佛平常人家的屋舍一般,不远处,闪烁着一盏煤油灯。
“你......”曲蝶衣转身,正想问什么,却猛然间发现此时的怀瑾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安静地坐在一旁的石床上,一动也不动。
就在曲蝶衣以为他已经石化了。
石门外,忽然响起一声沉闷的禀告声。
“主子,已经都准备好了。”
“我们走。”闻言,怀瑾“噌”的一下起身,大步向前走了几步,后又想起什么,扭头,盯住曲蝶衣,“带着她一起。”
“是。”
屁股还没有坐下,曲蝶衣便又被提溜走了。
出了那间石屋子,曲蝶衣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地宫。
一股扑面而来的腐臭气,熏得她眼睛鼻涕一起往外流,止也止不住,而且脚下还时不时的窜出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虫子。
曲蝶衣强忍着想吐的欲望,亦步亦趋的跟在怀瑾的身后,生怕一个不注意失散在这乌漆墨黑的地宫中。
不知走了有多久,曲蝶衣只感觉脚踝处又酸又涨,她趁着怀瑾同一个人说话的空隙,长呼一口气,慢慢弯下腰,捏住脚踝,胡乱揉了一通,然后便赶紧地站直了身体。
此时,曲蝶衣明显感觉到了她这一起一立间,似有什么变了。
但是由于四周太黑了,曲蝶衣无法准确的说出是什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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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着唇,不自觉的往右边站了站,刚才这里貌似有一个玄女铜像的,为什么又看不见了呐?!
“不许动!”就在曲蝶衣不自觉的想要伸手去摸的时候,忽然,怀瑾大吼一声。
曲蝶衣一个激灵,转头,对上的是怀瑾一双泛着猩红的眼睛。
她猛地一惊,腿上一软,眼看着就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了。
这时,隐在暗处的那个东西动了。
“咻”的一下,曲蝶衣感觉腰间滑溜溜的,她低头,一条身子有婴儿手腕粗的黑红色蟒蛇,缠在她的腰际。
“啊——”
见状,曲蝶衣控制不住的大叫道。
与此同时,说时迟那时快,怀瑾长剑一刺,“噗嗤”一声,顿时鲜血四溅。
曲蝶衣能清晰的感觉到腰间的那一坨重物抽搐了几下,“吧唧”掉在了地上。
“没事吧?!”收回长剑,怀瑾低声问道。
“死,死了?”曲蝶衣带着哭腔问道。
“嗯。”瞥了一眼,已经了无生息的某蛇,怀瑾点头。
“呼——”闻言,曲蝶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真是吓死人了。
见状,怀瑾眼底闪了闪,道:“我们现在是在地下,会遇到很多蛇鼠虫之类的,所以,好奇心别太重。”
话说完,怀瑾执着剑上前去了。
曲蝶衣呆愣在原地几秒,苍白着脸抬脚跟上。
走了几步,她忽地又回头,确实那晃眼看见的玄女铜像又出现了,仿佛刚才那一瞬间是她眼花一般。
抿了抿唇,曲蝶衣将心中的疑惑压在心底,然后,扭回头小跑到怀瑾的身边。
什么玄女铜像?!
哪里有命重要!
经过刚才的危险,再往后的道路勉强算是一帆风顺。
最后,他们走到一扇玄红色铁门前,停了下来。
怀瑾定睛看了一眼身旁的曲蝶衣,然后挥手对着边上的下属道:“确定都进来了?”
“是,一个不落。”
“那就好,十五年了,该来的终于要来了。”怀瑾望着前方,眼神迷离,唇边的话语似轻叹,又似自语。
曲蝶衣看着他,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