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凉,你还有何话可说?”江朗正色问道。
叶初凉一脸的无可奈何,现在这种情形她又有何可说呢?官字两个口,他江朗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了。
见叶初凉没有说话,马占才又高兴地说道:“大人,你看她默认了。”
江朗瞪了他一眼,然后极其不悦地瞥了一眼叶初凉。
马占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又拱手说道:“大人,草民觉得此事怕也不是她叶初凉一个人所做,那晚还有一个男人是被草民的马车所引开的,那个男人草民猜测是她的傻男人傻子。”
江朗又敲了一声惊堂木,“带傻子众人。”
东方延和和红梢、司空彧三人被架上了公堂。
红梢一见到叶初凉,便控制不住地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急切地说道:“初凉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他们为什么总是说你和傻子哥偷官盐呀?”
叶初凉看着红梢的眼神充满歉意,“我们没有偷官盐,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我也不知道呀……我们只是……我们只是想去看看他们到底搞什么鬼,没想到……”
红梢扭头瞪了一眼马占才,“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马家设的局,他根本就是想要致我们于死地。”
“红梢姑娘,此言差矣,我马占才相来光明磊落,有一说一,叶初凉她若不是想偷官盐,她怎么可能会晕倒在我们家的盐库里呢。”马占才一脸镇定地说道。
“哼,初凉姐为什么会晕倒在你们家,难道不应该是你自己说清楚吗?”红梢没有好脸色地说道。
“住口……”江朗一声呵斥,堂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此乃公堂,并非你们私下争辩的市井,若是再有出言不逊,别怪本官掌嘴。”江朗这句让红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朗看着叶初凉问道:“说,此事的幕后主使是不是傻子,你是不是被他所骗才会去偷官盐的?”
东方延和一脸的紧张,他拼命地摇手。
叶初凉看了他一眼之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对方的用意她已经能猜到八九。
将所有的罪名都嫁祸到傻子的头上,这样一来不仅能将她叶初凉的丈夫除去,还能将她占为己有,果然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过她叶初凉不是贪生怕死的人,更不是苟活于世之人,如果要用朋友的性命换来自己的重生,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大人,此事都是叶初凉一人所为,傻子不过是被民妇所怂恿,他什么都不知道,求大人放了他。”叶初凉说完,重重地扣了一个响头。
江朗脸色一变,扭头看着东方延和问道:“你说,此事到底是不是你唆使的?”
东方延和见叶初凉认下所有的罪名,他的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
“大人,此事是草民一人所为,跟叶初凉无关……”东方延和说完也重重地扣了一个响头。
叶初凉紧张地抬起头,“不不不,这件事情是民妇一人所为,跟他们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不,此事是草民一人所为,跟他们都没有关系……”
东方延和和叶初凉互相争抢着认罪,这让江朗心中的愤怒不停上升,他重重地敲了一下惊堂木,冷冷地说道:“此事有异,押后再审。”
说完,他站起身,极其不悦地甩了一下衣袖后转身离去。
吴炳看着这急转直下的演变,也不禁紧张地跟了上去,“大人……大人……”
叶初凉与东方延和四人全被押回了牢房。
大家终于有机会坐在一起谈论此事。
“初凉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不会是真的想去偷官盐吧。”红梢紧张地问道。
“是啊,初凉姐,你太不冷静了,咱们完全可以用钱买的呀,你何必去偷呢。”司空彧说完眉头紧皱地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