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占才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又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咱们这招棋走错了?”
平安倚在马占才身边,低声说道:“老爷,这件事情可千万不能大意呀,少夫人刚刚小产,心情本就不好,如若再用此事来刺激她,奴才怕……”
马占才深深地叹了口气,“唉,这个叶初凉可真是可怕,看来咱们都低估她了,到现在为止,她不仅什么事情都没有,甚至还好好地住在江朗的府中……”
平安看了看马占才气愤的脸色,眼圈一转,“老爷,自古以来民怕官,这官也怕民呀,叶初凉偷窃官盐,本就是重罪,他江朗竟然将叶初凉带入府中,这怕是有违官场的禁令吧,咱们也许可以用这点大做文章呀,一来可以打击江朗的气焰,将他的注意力从咱们马家引来,二来可以在民众当中制造舆论,给叶初凉致命的一击。”
马占才有些疑惑,看着平安那志在必得的脸色情不自禁地跟在他后面点点头。
……
不过是小半会儿功夫,江朗还没来得及将叶初凉叫起身让她装装样子去审案,衙门便有人风风火火地跑来了。
“大人不好,不好了……”衙役一阵火急火燎地叫道。
江朗一脸的不高兴,“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衙役捋了捋额角的汗渍,微微喘息道:“大人,吴大人昨天回家省亲去了,今天衙门口就聚集了很多人,大家都抗议说大人私自将朝廷重犯放回府中,甚至好吃好喝得供着,大家都觉得不公,希望大人能给个说法。”
江朗脸色阴沉,“这什么人给本官散播出去的谣言?本官何时将朝廷重犯放回府中了?”
衙役脸色纠结,“大人,您赶紧去看看吧,再不去,属下怕会闹起来的,而且他们一直催促着大人要给他们一个说法,不能总是这么拖着,既然证据确凿那就得给叶初凉定罪,也好早点安了百姓的心。”
“你先回去安抚百姓,本官即刻就到……”江朗说完转身,袖子甩得飞起,“这个吴炳,这种时候居然回乡省亲,看他回来本官怎么给他好看。”
……
叶初凉被人从后门秘密地送回了牢房,至于江朗是如何去安抚百姓,又是如何将此事自圆其说的,叶初凉根本就不关心,她只是觉得能再回到朋友的身边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世间最开心的事情。
“初凉姐你终于回来了呀……”红梢一见到她就是满脸的喜悦。
司空彧也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叶初凉,“初凉姐,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叶初凉无奈地笑了笑,“有时候为了保护名节多少还是要牺牲一下的,不过我叶初凉行得正坐的端,问心无愧。”
“初凉姐,我们都相信你的。”红梢想也没想就附和道。
叶初凉看着东方延和笑道:“那你呢?”
东方延和一脸憨憨的表情,“我当然相信你呀,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的。”
叶初凉知道,古时候女人的名节很重要,被一个觊觎自身美色的男人带走整整一夜,不要说是在古代,即便是在现代还是有很多男人小心眼,不相信女人说的话,她不知道东方延和这话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他什么都不懂,但是她知道自己虽然身为现代女性,但是性观念和婚姻观念却和古代女子没什么两样,她所有的一切只能付与自己的丈夫,旁人绝对不能染指。
“好了,这件事情咱们别再想了,我看马上就要审案了,这次咱们必须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所有人都被关在牢房里,即便是吴炳回来,咱们都被关着还是束手无策呀。”叶初凉担忧地说道。
“初凉姐,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呀?”红梢问道。
叶初凉想了想说道:“在这件事上你们是无辜的,即便是要找什么同谋,最多也就是傻子有可能,而你们根本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