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对方的声音太高,平安上前一把捂住对方的嘴巴,“我警告你,你若是将我的事情给抖落出来,我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
叶暮宛瞪大眼睛,急切地摇头。
平安放开他,然后从鼻翼里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真的想不明白,镇上的澡堂子我早就差人帮我盯着了,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找到那个人。”
“我看呀,那人说不定根本就没钱去澡堂子洗澡。”叶暮宛说完自顾自地坐在桌边,打量起自己的双手来。
平安也在她身边坐下,双眼凌厉,“不会的,我记得很清楚,三年前的大冬天马占才曾经做过善事,请全镇所有的男人都去澡堂子洗澡,那时候是我在澡堂子负责的,我根本没有见过胸口有标示的男人。”
“那这就奇怪了,会不会那人是最近三年才来欢喜镇的呀?”叶暮宛若有所思地说道,“要不我再去求老爷,让他再做一次善事?”
平安瞪了她一眼,语气极其不客气,“你给我省点儿心,别去想那些花花肠子,他们马家就算要有后,那也得跟我姓,而不是姓马。”
平安说完,粗鲁地将叶暮宛一把抱起身,然后往床榻走去。
榻上的马伟早已沉睡不已,嘴角还挂着将要滴落的口水。
叶暮宛娇嗔地在平安胸口锤了两下,“我才不要,有了孩子还不是被你狠心杀死。”
“这次可不一样,今晚若是中了,我肯定不会再让你打了。”平安说完将叶暮宛重重地抛在床上,然后自己也顺势压了下去。
…
麻奶奶是一根爆竹芯子,只要别人一点就会爆炸。
常婶儿又是个添油加醋的主儿,经过她的一番游说,麻奶奶恨不得立刻上山去找叶初凉。
“慢点慢点,麻奶奶,你想呀,虽然她叶初凉答应教咱们种植的技艺,但是人家也说了,等到开春才会教授,咱们现在去会不会太早了呀,别人会说咱们无理取闹的。”常婶儿一边说一边用眼角观察麻奶奶的神情。
麻奶奶约莫三十岁出头,跟奶奶这个称呼还是有些距离的。
脸上的麻坑还真是多,密密麻麻宛如被陨石撞击的行星表面一般。
“哼,早点教授咱们也好早点准备,等到开春咱们都要播种了,到那时候怎么来的及呀?”麻奶奶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不停地眨动。
“我就说嘛,这村里就您头脑最清楚了,咱们现在就去找她,明年开春,咱们的种子入土就早,成熟就早,咱们也能早点收成不是。”常婶儿一拍麻奶奶的肩头,殷勤地说道。
麻奶奶得意地一笑,附和道:“就是说呀,走,咱们一起去。”
走到半路,常婶儿借着肚子疼回家了,但留下麻奶奶一人前往叶初凉的山头。
…
要说麻奶奶还是挺能耐得,一路走来,不仅自己摸到了叶初凉原先的住处,甚至还召集了几个人与她一同前来了。
叶初凉怎么也想到今天一早起床右眼皮就跳个不停的厄灾竟然应在了这件事情上。
“叶初凉,咱们今天来就是要你兑现承诺的。”麻奶奶在山洞前的石头上坐下翘着二郎腿高高在上地说道。
原主的记忆告诉叶初凉,眼前这个麻奶奶不是个好应付的人,而且自己险些被沉塘的那晚,她似乎也在现场,只是她不太记得此人当时是否也闹腾得欢。
“什么承诺?”本着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叶初凉微微一笑问道。
“教我们种植的技艺,你别忘了,你可是答应了吴大人的。”麻奶奶说完还瞥了一眼叶初凉,眼睛里全是鄙视的神情。
“不好意思,现在天气寒冷,还不适合教授。”叶初凉还是礼貌地笑道。
“哼,等到天暖和起来,那可就晚了,”麻奶奶站起身看看四周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