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我姓,而不是姓马。”
平安说完,粗鲁地将叶暮宛一把抱起身,然后往床榻走去。
榻上的马伟早已沉睡不已,嘴角还挂着将要滴落的口水。
叶暮宛娇嗔地在平安胸口锤了两下,“我才不要,有了孩子还不是被你狠心杀死。”
“这次可不一样,今晚若是中了,我肯定不会再让你打了。”平安说完将叶暮宛重重地抛在床上,然后自己也顺势压了下去。
……
麻奶奶是一根爆竹芯子,只要别人一点就会爆炸。
常婶儿又是个添油加醋的主儿,经过她的一番游说,麻奶奶恨不得立刻上山去找叶初凉。
“慢点慢点,麻奶奶,你想呀,虽然她叶初凉答应教咱们种植的技艺,但是人家也说了,等到开春才会教授,咱们现在去会不会太早了呀,别人会说咱们无理取闹的。”常婶儿一边说一边用眼角观察麻奶奶的神情。
麻奶奶约莫三十岁出头,跟奶奶这个称呼还是有些距离的。
脸上的麻坑还真是多,密密麻麻宛如被陨石撞击的行星表面一般。
“哼,早点教授咱们也好早点准备,等到开春咱们都要播种了,到那时候怎么来的及呀?”麻奶奶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不停地眨动。
“我就说嘛,这村里就您头脑最清楚了,咱们现在就去找她,明年开春,咱们的种子入土就早,成熟就早,咱们也能早点收成不是。”常婶儿一拍麻奶奶的肩头,殷勤地说道。
麻奶奶得意地一笑,附和道:“就是说呀,走,咱们一起去。”
走到半路,常婶儿借着肚子疼回家了,但留下麻奶奶一人前往叶初凉的山头。
……
要说麻奶奶还是挺能耐得,一路走来,不仅自己摸到了叶初凉原先的住处,甚至还召集了几个人与她一同前来了。
叶初凉怎么也想到今天一早起床右眼皮就跳个不停的厄灾竟然应在了这件事情上。
“叶初凉,咱们今天来就是要你兑现承诺的。”麻奶奶在山洞前的石头上坐下翘着二郎腿高高在上地说道。
原主的记忆告诉叶初凉,眼前这个麻奶奶不是个好应付的人,而且自己险些被沉塘的那晚,她似乎也在现场,只是她不太记得此人当时是否也闹腾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