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连杀鸡都不如,你看杀只鸡还得照顾着它挣不挣扎,这砍人脑袋简单的跟玩一样,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唉,我都杀的厌烦了!”
聂海渊好像是吹上瘾了,话越说越不靠谱,满脸的志得意满、谈笑风生,却完全遗忘了刚才连掂脑袋都昏厥过去的窘境。
“嘿,这是真的?”
看到对方说的活灵活现的,几位喽罗兵反倒来了兴趣,一个个心中暗自嘀咕,难不成传说都只是谣传?这聂海渊并不是饭桶?而是有人黑他了?这不应该呀!
好奇心的驱使,几对目光却毫无掩饰的定在了聂海渊手中的包裹之上,此时距离的近了,果然发觉上面斑斑的血迹。
“这还有假?如假包换,大脑袋一颗!”
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胡说,聂海渊更是极其潇洒的将手中的包裹扔在了地上,透过那皱巴巴的缝隙,果然看到了一颗血淋淋的皮肉,在那绽开的血肉之中,还掺杂着几缕乌黑的发丝。
只一眼就让这群平素安逸惯了的喽罗兵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个连忙抽回目光连连呕吐,这一竟刻完全相信了。
“还有这玩意儿!”
但闻“镗啷”一声,一块铁质的令牌出现在地上,借着梦里的火光看去,腥红色的“杀”字在朦胧火光的照耀下格外的让人心悸。
“啊?果然是血狼杀!”
看到此处,原本满脸调笑的喽罗兵们,陡然间收敛了笑容,伴随着表情的渐渐僵硬,就连那脸色也陡然间变得煞白。
“嘿,信了吧!好了,不跟你们说了,再怎么说,你们也都只是几个喽啰兵,这辈子也见不到什么大的阵仗,今天也就是我让你们见识一下,你们就偷着笑吧!开道,咱们走!”
很是满意的看了看周围一张张惊骇表情,聂海渊昂首阔步,极其潇洒的冲着身后的二人挥动衣袖。
特别是看到他手中把玩着的血杀令牌的瞬间, 众喽啰所有的怀孕态度都没有了。
一张张严肃的面孔,一双双真诚的目光,不时间还附带着几分的景仰,他们张着大嘴静静的目送着三人进入了寨门之中。
“这也算扬眉吐气了?”
身影闪过,空气中却留下了邹仓疑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