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能够漫无目的寻找出路。
从情人鸢出来已经好几天了,不知道聂海渊他们几个现在情况究竟怎么样了?他们一定备受煎熬的等待着自己去救他们,还有采柳儿姑娘,一个人躲着有没有被郝三婆抓到?她被抓的话可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囚禁了,很有可能再次被残忍的杀害。
想到这一桩桩的事情,景翀就有点头大,他捂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摁倒葫芦瓢又起,这一路走来他们就没有消停过,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爱管闲事了?不知不觉就陷入一个个的困境之中?
可是这些事又不得不管,眼下七彩鹿生死未知,他也不知道说不得用了什么方法拐走它的,倘若说不得没有杀心倒还好些,如果真的污蝎王谷一样的心思,这活生生的荒兽岂不是又沦为鱼肉?
一想到这事他就内心一紧,闲事既然管了就应该一管到底,哪怕最后自己无能为力,也做到了问心无愧,其他的就不用多想了!
短暂的休息之后,景翀又站起身来,目光之中充满了斗志,他气息也随之高涨了起来,“咱们走,我不信就一座山可以挡住去路!”
看着景翀如此激动,翟杏娘也找回了一丝信心,她跟着站了起来,坚定说道,“情人鸢都走出来了,还怕这区区一座山林不成?”
两个人相互打气,信心十足了,然后有一次走进了山林深处。天渐渐暗了下来,各种鸟儿也安静了下来,浓雾弥漫的黑夜诡异的让人心寒,还好两个人相互依伴没有那么恐怖,倘若一个人话,单单这种诡异的气氛就足以让人心惊肉跳。
可就算如此,翟杏娘还是寸步不离的紧挨着景翀,她拉着对方的手臂,走起路来都有点踉踉跄跄,她完全被这种环境惊到了。
“呜呜呜”
突然间空气之中传来了一丝共鸣,这是风惹树林的声音,可是这样的声音太过惊悚了,完全就像是魔鬼的哭泣令人心颤,他们好像走进了地狱一般步步惊心。
“不用怕,只是风声!”景翀安慰着翟杏娘,而他的内心也在颤抖,虽然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但是自打出世以来,所见所闻的诡异还是让他有些忌惮,可他毕竟是个男人,男人就应该保护自己的女人,如果连他都害怕的话,翟杏娘就更加没有了主心骨。
强忍
着忐忑,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此时的山林变得更加崎岖了,坑坑洼洼的山路让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很是踉跄,而且这山间怪石嶙峋,每几步都有一处巨石挡路,他们的进程也被明显的耽误。
“呜呜呜!”又是一阵近乎哭泣的风声,此时就连景翀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一次的风声比之刚才还要清晰,传入耳中直达精神,让人浑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凄厉。
一阵阵的声音此起彼伏,它宛如魔咒一般牵引着二人,他们虽然害怕,却挡不住的好奇,顺着声音之处不断前进,这一走就是一个时辰,此时已经夜近子时,阴气的上升让诡异的山林变得更加冷气森森,两个人虽然有点麻木,可依旧不能阻挡的恐惧,他们不敢退却最后的心理防线,一旦溃败,恐怕单单害怕都能够让人吓死。
脚下的路不再崎岖,可那道声音一直没有停止,他们依然顺着声音的方向不断挺进,由于脚下的路变得坦荡,他们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就走出了十多里路,走着走着,眼前的密林变了,虽然依旧的浓雾弥漫,可空间却变得异常的空旷,而且在他们的脚下,正是一处山谷。山谷本来就被烟雾笼罩,所以他们只是在漆黑之中看到一处轮廓,凉凉的风吹过,两个人顿时为之一醒,相继打了个冷颤,这才从那近乎麻木的眼神之中回转过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是不是走出来了?”景翀大惊,随后大喜。
翟杏娘的脸上也浮出了 笑容,她依旧拉着景翀的手,激动的像只脱笼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