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了怒南基金在司玖科技的占股比例。
更要命的是,现在司玖科技的第一大股东,已经成为了这个初来乍到的开普勒投资集团!
开普勒的股份占比已经超过了一半,拥有绝对话语权和决定权。
而本来是怒南基金的金母鸡,却在这个时候成了别人的。
怒南基金不但再也无法行使对于司玖科技的控制权,未来的收益预期也将极大削弱。
说白了,怒南基金再也别想对司玖科技有任何影响。
他们现在就是个简单的股东,每年分点红,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这怎能不然乔万水上火!
“李若澜!”乔万水恨得咬牙切齿,对于这个开普勒的年轻总裁可真是恨不得生吞活剥。
乔万水怎么能不生气?
不仅在商业上败给了开普勒。
在歪门邪道上,他同样没有占到丝毫便宜。
昨天,他已经收到消息,包兴和他的天鹰管理咨询有限公司,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时。
包兴也不知怎么搞的,竟然在琦岸会所被人打成重伤,连带还有他手下的一大帮人,全都重伤!
这还不算,包兴那帮人,竟然全部被抓进去了!
乔万水真是意想不到,包兴竟然这么惨。
听说,竟然还是开普勒投资集团那边的势力搞的。
……
有人敲门,一个身材健硕,人高马大的年轻人站在门口。
正是乔万水的秘书,廖晨。
廖晨没有进来,轻声说道:“乔总,车总来了。”
乔万水更深的皱起眉头,沉声道:“车恒?他怎么来了?不见!说我不在。”
这个车恒,同样也是怒南基金的合伙人。
与乔万水一样,都属于怒南基金合伙人会议的成员。
乔万水主要主持公司在蜀州的业务,而车恒则负责公司在全国的业务协调以及合伙人会议的日常事务。
可以说,车恒的位置很关键,权力也很大,属于怒南基金合伙人会议的核心人物。
乔万水常驻蜀州,平时与车恒打交道的时候不多,但是,他对车恒也是颇有几分忌惮。
正在这时,有个声音传来。
“乔总,这是干嘛,生这么大气,连我也不见了?”一个大约30多岁的男人已经自己走到了门口,边说话边笑着朝办公室里边张望。
“你!”
廖晨一愣,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悄无声息的就跟进来了,下意识的抬手去挡,不想让车恒进办公室。
谁知车恒动作更快,抬手就把住了廖晨的手腕。
两只手顶在一起,两个人隐隐角力。
身体强壮的廖晨微微一愣,看着眼前这个瘦瘦的项左,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的手腕被他把住,竟然一点也推不动!
“廖晨,让车总进来吧。”乔万水站起身走出来,面色已经恢复如常。
“是……”廖晨渐渐退掉手上的力。
车恒看了一眼廖晨,诡异的笑了笑,随即松手。
廖晨皱了皱眉,自己的手腕上已经被捏出一大片淤青。
这个人的手就像机器人一样,力气太大!
脸上变色,廖晨有些心虚的看了看车恒。
车恒却一副平常模样,摇摇摆摆的从廖晨身边走过,走进了办公室。
廖晨心里边防备着,站在办公室门口不愿离去。
乔万水看见,挥了挥手道:“没事,廖晨,出去吧,关上门。”
“是……”廖晨警惕的又看了看车恒,终于关门出去了。
车恒熟门熟路的找到靠窗的沙发,舒服的坐下。
翘起二郎腿,笑了笑道:“乔总,你让开普勒那边这么骑在我们头上,合伙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