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涧沉默着放下双手，他其实早已怀疑过自己的身份了。因为早年不管干什么，都会有一股力量在他需要时帮他。

原来，那就是妖力吗？

“我们天鹅妖一族，会在蛋中孵化十年才出壳。按理来说，你睁眼便能看见我们。但由于我们把你忘了，才导致你出生时，我们没在身边。对于这点我真的很抱歉。”白夫人脸色歉然。

“你们来只是为了这事吗？”清涧问，“我不怪你们。”

若不是这样，他就遇不见凉月了。

“不，我这次来只是想问问你。要不要跟我们回去？”

“回去？”清涧蹙眉。

“嗯，回到天鹅族，我们会教你妖法。当然这凭你自愿。现在你也有了妻子，若是你想过人间生活，我们也不会反对。只是好心提醒一下，你是不会变老的，所以劝你不要一直在这个地方待着。时间久了，会被人怀疑是妖怪。届时，他们会请除妖师。就算他们不相信你是妖怪，你一直保持青春，也会招人嫉妒。”

“嗯……”清涧点点头，“那我们一直搬家就好了。”

“这倒也是个好主意。只是，你们二人注定做不到白首偕老。所以要做好思想准备。”白夫人继续说道。

“嗯。”清涧点头。

夫妻二人将想要说的话唠叨完后便离开了。

送走两人后，清涧回到了草房内。屋中桌上的饭菜散发着香气，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

“清涧，没想到你是天鹅呢。怪不得长得这么漂亮。”凉月率先开口，一脸轻松的笑道：“虽然我们不能白首，但你可以养我到老。也不赖嘛。”

“嗯。”

“那以后我变老了，你还会陪在我身边吗？”

“会。”清涧伸手去摸凉月的脸，眼神坚定，“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

“嗯。”凉月眼底流露出一丝温柔，有这个答案就够了。

当天夜里，两人便畅聊了起来。最后一致决定，过几天就离开这里。

“月儿……”清涧伸手将凉月抱在怀里，“不管你变老还是变丑，我都陪你。若你觉得不平衡，我可以自毁容貌。”

“不必。这就很好。”凉月看着他，“我还是喜欢，美美的你~”

“呵呵~”清涧的手抱的更紧了，“我们周游各个大陆吧。”

“好啊。”凉月笑道，“你背着我周游吗？”

“嗯，我背着你，看山，看水。只要你想看的，我都要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