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那盏灯,而灯已经关了,我的右手还搭在仪器上,完好无损。
撸起袖子,依旧是那个白净的胳膊。又甩了甩手,除了有些肿胀感没什么异样。
什么都没做?
我一头雾水,忙起身出去找白若海,只见他坐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看着手里的文件。
我冲上去便问:“海医生,我……你为什么不给我做手术?”
他抬头深深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你还没有准备好。”
我情绪有些激动:“我都退赛了,有什么没准备好的?”
白若海推了推眼镜:“抛弃战友,临阵脱逃可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东西。你如果想好好打比赛,那就去,没必要勉强自己。”
抛弃战友?
我冷笑一声:“呵,他们才和我当多长时间的队友,你觉得我可能为了他们用我的整个职业生涯来冒险吗?”
他这次甚至连头都没抬:“是么?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给自己打了一针封闭?”
“我……”
“你干嘛去啊?”周海钖问。 我悄悄往背后藏了藏针盒,故作捂着肚子:“肚子疼,上个厕所,你和裁判说下我马上就来。” “可以。” 厕所内,四旁无人,我拿起了一只封闭针,冰冷的针头闪着光,我毫不犹豫地扎进体内。颤抖的右手渐渐平复。针筒放回,收好,冲洗了一下脸,我装作没事人一样,又回到了训练室。 “怎么了你,外卖吃出问题了?” …… 白若海看着沉默不语的我,淡淡道:“刚打完封闭,肌肉疲劳不适合动刀。你想想清楚再来吧,不急这十天半个月的。”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心里感受十分复杂,穿好衣服,我缓缓走出了门。 为什么要打这针封闭呢? 回到训练室,里头空无一人,楼上的房间里少了很多行李,看来众人都已经启程出发前往马尼拉了。 全队只剩下我一个。 坐下打开电脑,无事可做的我随意点开了观战系统,首页第一局便是parazi的水人。我点开第一视角。 天梯第一的操作思路,有必要细细品一下。 拒绝者的水人还在下路带线,突然对脚下进行了扫描,看似误操作,实则有深意。 扫描惊红,几乎是同时,当释放大招的影魔突然出现,水人也开启了转血,随即不慌不忙地收掉一波兵,原地潇洒tp。 不愧是第一,意识和危机感都相当到位。 比赛的胜利最终被天辉收下,拒绝者在人群中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游刃有余。 评论里也时不时替拒绝者感到惋惜: 拒绝者可惜了啊,天才中单被队友搞了。 <,这个天梯第一名副其实好吧。<也惨,一级肉山都想得出来,还是被自家小弟干掉了。 …… 我切出屏幕,心里暗暗发笑,真是要让弹幕大神失望了,我连比赛都不去,怎么被处刑? “呀,你还没走呢?” 我闻声回头,看到楼上走下来一人,身着vg的绿色队服,他正是vg三号位,rotk白帆。 “我看见他们跟着领队都走了啊,你咋没去?” “我……我家里有点事情,所以退赛了。” 白帆点了点头:“哦,这样啊,aybe那小子前几天还和我吹,啊不是,和我说我们二队中单多么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