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这事还不简单,但他就是不告诉你。
“有病。”萧瑟心底默默骂了一句,随手打开了攒满气的可乐。
噗嗤——
“艹!”
……
上海,“曾经沧海”诊所。
“老家伙,不用了,都是小伤。”
“哎,你个臭小子,说了让你不要去趟这浑水,看看,弄得一身是伤。”
白若海穿着白大褂在给李靖包扎,那裸露的手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像是被硫酸泼过一般,触目惊心。
“伤是小事,但这次我查到了大事,给,你看看这个药。”受伤的李靖宛若一个没事人,甚至还掏出了一瓶药,那是他在马尼拉的一所医院“偷”来的。
白若海接过药瓶,仔细瞧了瞧,又拿出一粒嗅了嗅,眉头皱得更紧了,“嘶,不应该啊,按理说这种药最多就起个成瘾和昏厥的效果,不应该能呈现出植物人的病态来啊。”
“嘿嘿,我去那家医院卧底了整整三个月,终于被我查到了,那个医院可不简单,外包是个普通的私立医院,其实是个医药走私大厂,这些药可都是‘狸猫换太子’,你再好好瞧瞧。”
白若海把药丸碾碎,慢慢凑过去闻了一闻,脸色大变,立刻把药拿开:“xx!?”
“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那天我报警趁乱拿药的时候,正好被一个医师看到了,头大的硫酸瓶直接朝我砸过来,还好我以前的功夫还在,不然现在可没空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喽。”
李靖还是那副嘻嘻哈哈的样子,但白若海可是气得脸色发紫:“这,这你就直接把它带回来了?要是被查到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哎呀,别紧张,我有分寸。”李靖收起笑脸,正色道:“另外,我追查到一些关于马尼拉赌场的信息,几个月前,这个赌场的持有人变成了他的侄子。而且,国内以前的合作商在明面上都和他断绝了合作关系,背地里仍有赌博交易,初步看了看,应该是境外赌博。还有,在他名下的几家企业卖股收盘,几乎一夜之间全退出了市场。”
白若海叹了一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打算跑路了。”
“不能就这么让他跑了吧?他可是那件事的主谋啊!”
“我倒是也想,但没有证据,谁也动不了他。”
李靖沉吟片刻,掏出手机:“我觉得你还要看看这张照片。”
照片上,有一对年轻的夫妇,笑得十分开心,边上坐着个小女孩,和一条爱笑的小柴犬。
“这条狗……”白若海一眼就看出了这条狗是萧瑟养的那条几乎一模一样。
“看来,我有必要亲自去找一趟萧瑟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