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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季漠在那尘烟之内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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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跟何掌柜交手的时候，季漠就发现对方的后力不继，而刚才的攻击正是为了验证这一点，现在想来，季漠猜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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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想要重新凝聚一句身体，那所耗费的能量自然不会小，想必这何掌柜平日里也不怎么战斗，所以才会在功力比季漠还高的情况下，依旧被季漠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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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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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尘烟将要散去的时候，一道身影狼狈的被打飞了出来砸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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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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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之后，那人更是吐出了一口鲜血，定睛一看，被打飞的赫然是何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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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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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漠一个闪身去到了何掌柜的前方，看着面前这气势大降的何掌柜，季漠的眼中浮现了一抹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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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竟然会败在你这个毛头小子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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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季漠居高临下的看着，何掌柜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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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就是胜，败就是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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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漠不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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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认为你这样就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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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何掌柜发出了一声冷笑，这笑声很是凄凉，季漠更是在这笑声下紧皱起了双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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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何掌柜，对方应该无法继续战斗下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季漠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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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右手对准了季漠，何掌柜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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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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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的四个字从何掌柜的口中吐出，季漠发现自己身边的空间竟然有了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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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何掌柜最后一个字吐出之际，季漠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之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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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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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漠刚刚离开之前所在的空间，突然那里发出了一声轰鸣，如同高山崩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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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空间极度扭曲了起来，一切都无法在看清，深处在那空间之内的一切都崩塌了，当空间再度恢复正常的时候，那里已经变得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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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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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漠忍不住在心中说道，如果刚才他慢了一步的话，没准现在就被那塌陷的空间吸入到了无尽虚空，真要那样的话，季漠估计就得在无尽虚空之内被绞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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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元婴期强者所能动用的空间法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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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这空间塌陷的可怖，季漠的心中却有了一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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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那何掌柜，被季漠躲开了自己的攻击，他显得很是无奈，而经过刚才施展空间塌陷过后，何掌柜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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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季漠跟何掌柜对视着，但两人都没有继续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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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漠是有些顾虑何掌柜的空间塌陷，之前是好运，那何掌柜暴怒之下先伸出手，让季漠感到了危险，他这才提前离开了那片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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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运并不是每次都有的，季漠很清楚，自己只要被卷入这空间塌陷一次，那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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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漠不动，那何掌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