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发一道布告就行。”
钟繇只得无奈的妥协了,“好吧,如果丞相降责,我一定也会为你开脱的。”
但是当日并没有动兵,只是将朱同囚禁在夏侯绪的府上,朱同的家中已经几乎乱了套了,朱同的妻子听说去了夏侯绪的府上被扣押了,直接急得昏了过去,大病一场。
而朱同的五个儿子,也聚在了一起商议。
长子朱文一撇八字胡子,显得和他父亲一样的精明。“夏侯绪现在是手握重兵,恐怕,我们家的实力是拿不下他的,我觉得应该联络长安其他几个大族,去逼着夏侯绪放入。”
次子朱武人如其名,有些大大咧咧,喜欢武艺,身强力壮,摇摇头“大哥,你这话不对啊,你觉得那些大族明面上和我们同舟共济,现在出事了,觉得他们会帮你吗?”
三子朱远和四子朱志都在沉默着思考,想依靠朱家的力量和夏侯绪作对,也无异于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罢了。
而此刻朱同的第五子朱训开口说话了,最为朱同年轻时最喜欢的小妾庶出,虽然不得朱家人正眼的喜欢,但是却聪明伶俐,颇得朱同的喜爱,年仅十六。
朱训看起来和正常的十六岁的孩子都不太一样,甚至十六岁都和其他十二三岁的孩子发育一样,也不知道为何发育不良,却非常聪明。
朱训开口,“几位哥哥,我们不如,这样这样。”
旋即几人都露出了笑容,关键时候,居然是最不喜爱的弟弟出了主意,不过看起来他的方法是最好的。
一夜无话,次日的布告发出也终于发出来了,由于朱同临时加价,所以定义他擅自恶意毁除婚约,而且他还大大辱骂夏侯家和曹家,所以决议被打入大牢。
并且有证据表明,他是勾结张鲁,图谋长安,所以从现在起,军队将进行严密的监视朱家的一举一动。
本来,街市上的民众看到这个布告,觉得不可思议,朱同和钟繇作对数年,也完好无恙今日却为何惨遭横祸,所以很多人不相信。
就亲自到朱家大院看,果然队队官军围住朱家的大院,看来朱家这次有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