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压,不要激动,威压会不由放出。”
琯襦听此,赶紧平息气息,也不怪他不能如斯控制灵压,实在是他也才踏入上源境不久,还不太稳固的缘由。
“你说,我不激动!”
驰竹有些修然,这琯襦上圣力量太过可怕,他也想好好说话,可这一激动,他意识海都受不了。
琯襦被萧老仁提醒,最终平息下来,驰竹才又开口道来“他不似我等茫然,而是有些疯狂的痛苦,脸色也煞白不已,最后不知怎地,大笑出声,笑声不见愉悦,反而笑如啼哭般悲鸣,很似罕见这种大笑。当时的我们都有些被他的痛苦悲伤所感染,可随后他说突然想起一些事,要处理,就将后续的事交于我了。”
琯襦喃喃“笑如啼哭?悲伤痛苦?突然想起的事?”
他像是问身边的人,也像是在问他自己,最后踉跄后退,眼睛突然睁大,拉着身边的萧老仁激动的说:“他想起来,他想起来了,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
萧老仁见这次琯襦的激动有些不受控制,就赶紧叫身边的弟子迅速撤离。
“你们先退,快些!!!”
他的话才出口,就像大赦一般,所有弟子恐慌跌宕得离开枭威宗驻地。
萧老仁的修为也没有琯襦的高,可这里也没有与琯襦一般的本门之人,也无他法,只得像受刑法般的在一旁劝慰。
“上圣,你冷静些,这里本门弟子修为皆不及你,你又这般激动,再加一个修为不稳固,力量不受控制下,你会下跌的。”
琯襦大吼“你让我如何不激动,我儿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了,到底是何人将他的记忆封印给破了的。到底是何人?”
萧老仁听说此话有些愣怔,难道琯襦上圣说得是那件事吗?
那件事可谓骇人听闻,唉,也是作孽啊!
他现在都不知如何安慰了。
琯襦见一向多话的萧老仁都沉默,更是无奈至极。发泄突然涌出的情绪。
他才缓缓平静下来,像是在对自己说,也像是对身边的萧老仁说:“我当初就不该沉浸在修炼里,将他丢给我的大徒弟,呵呵,那时想啊!他才五岁,能懂啥,也不好教,于是我啊!就丢给大徒弟,呵呵呵,你能想到吗?一个五岁,一个十五岁,都是男儿身,原想以后肯定是极好的一对兄弟,谁曾想,他们竟然竟然……唉!我的错,我的错啊!!!”
他那种无奈又悔恨的语气,感染了一旁的萧老仁。
他说着说着就开始哭起来,一直口说不停地指责自己害了他儿子。
这事他当年也恰好在场,若不然琯襦也不会在他面前提起,就算不清醒也不会。
这要从十年前说起,那时候,他与琯襦的修为还是一样的,都是源皇境,琯襦也是他的师兄,那时的他,才刚踏入源皇境,兴奋异常,每天缠着琯襦涛涛不绝的说起自己晋升的过程。
琯襦好像停烦他的,就说,有事要找他儿子,叫自己别跟着。
他当时怎么说了。
“无妨,我也挺想念琯阳侄儿,今天恰如喜讯,我就送他件礼物吧!”
琯襦自顾上前,心想不要白不要,自己儿子难道会嫌法宝多?
于是他们悄然来到琯襦的大殿,无人。
琯襦很了解自己的儿子,他知道,儿子只要不在他的大殿,那么他只会去一个地方。
随后他们两人便来到琯襦大徒弟傅玄渊的大殿,他俩修为都高过他们,只要不想要他们发现,是不会察觉他们的存在。
琯襦不知道,因自己的一次悄然,打破这一切的平静。
走至内殿,推开大门,一切都静止在这一刻。
他的儿子昏睡在卧榻,面部平静安逸,而他的大徒弟傅玄渊正俯身吻在他儿子的唇上。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