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都有可能。
如今这样,恩威并施,纪律严明,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既给了这些孤儿孤女希望,也不至于让他们成长为那种升米恩斗米仇的王八蛋。
陈寿说完,迈步就回后山自己的小院,准备一下明天要带的东西。
这个时代的钱庄十分发达,用票据可以在汴梁换取钱财。据说在南唐更加方便,银票已经大行其道。
银票这种东西,最需要的是一个有公信力的朝廷,而大齐显然没有什么公信力。
南唐则不一样,大唐在那位或者几位穿越前辈的努力下,有比较成熟的政体和民间钱庄票号系统。
大殿内闹哄哄的,赵鸿站到陈寿刚才的地方,稍微挪了挪错开他的位子,大声道:“谁想去?”
“我!”
“我啊。”
“选我、选我、选我...”
赵鸿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权力这东西就是这样,对男人来说,哪怕是很小的权力,也能让人心旷神怡。
陈福叹了口气,张和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是管事在锻炼你呢,你想啊,他走了你负责秦凤营,这么重要的位置,他哪敢让别人坐啊。”
陈福这才打起精神,道:“说得也对,张和大兄弟谢谢你,你在这选人吧,二叔明天就走了,我去送送他。”
“二叔走这么远,要去京城,送他点什么呢?”陈福一边走一边嘀咕。思来想去,自己最值钱的就是那头驴,而且十分实用,用来赶路再合适不过了。
陈福一拍手,就这么办!
他兴致勃勃地去马厩,拽着大黑驴,来到陈寿的小院。
“你怎么来了?”陈寿正在收拾行李,看见他之后问道。
“二叔,你去京城路远,我把大黑送给你。”
“啥?”陈寿皱着眉头,刚想拒绝,看着那头肥的流油的大黑驴,突然改变了主意。
“好,那我就带着它,去京城长长见识。”
陈福见二叔收下了,乐的喜笑颜开,陈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走之后,好好孝顺你爹娘,把咱们的家业看好喽。”
陈福重重地点了点头,甩着膀子离开了后山。
陈寿走到被拴在院子里黑驴跟前,摸了一把,自言自语道:“好驴,要是路上出了事,靠你也能到京城了。”
“饱时代步,饿了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