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粮食被劫,李欣断定陈寿会以此为由,乘机要他扫灭河东不听朝廷调动的几路人马。
事实上,陈寿正有此意。
狭天子以令诸侯的最佳人选,就是李欣这种,能打还忠心,一道圣旨他不想去也会去。
龙门山,野外庄园。
庄园把后面一大片山坡都笼罩其中。山坡上植了果树,山脚下是一片住宅。
白墙青瓦,楼阁其间,与这小山村大多数简陋的民居相比,颇有一种大户人家的森严气派。
庄园周围也没有其他民居,其他民居与院子的高墙至少隔了数丈,地面铺得齐整,宅院正门前还设了影壁墙、拴马桩,青砖漫地,只是青砖地上和影壁墙下部、拴马桩下部都有大片的青苔。
门楣下挂着的两串红灯笼也半失了颜色,有些泛白,足见此地有些年头了。
进到门内,院子里铺着一个地毯,就在柔软的草坪上。
一个中年人席地而坐,两个侍女跪坐在一旁伺候,在他们身前站着一个人,正在汇报。
中年人面向端正,不怒自威,正是从京中逃回河东的原本兵部尚书蒋褚才。
“我们把消息传出去之后,他们果然劫了李二的粮食,听说陈寿在京城也是大发雷霆。”
蒋褚才把手里的密信一扔,马上有一个侍女上前,捡起来烧掉。
“白莲教的人被赵哲坑了一次,本来他们可以控制了赵哲,然后慢慢发展,等天下乱到不行再举事的。可惜赵哲是个废物,他们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大群人闹将起来,最缺的就是粮食,而且他们和陈寿李欣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哪会有什么顾虑。陈寿那厮阴险狡诈,他让李欣来守应州府,必定是包藏祸心。
打退了蒙古人,李二很有可能转头就来河东,他的麾下兵精粮足,李二又是一个猛将,据说未尝一败...到时候,咱们龙门山就危险了。”
蒋褚才叹了口气,道:“现在能救我们的,就只有白莲教,必须让白莲教把天下彻底搅乱,我们才有机会浑水摸鱼。他们没有这个魄力和胆子,我就帮他们扇扇风,点点火。”
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狠劲,蒋褚才实在是恨极了陈寿,一想到他在京城大动肝火,蒋褚才甚至有些快意。
“齐失其鹿,天下群雄,各凭本事,谁出来我都不在意,大家厮杀一场就是。唯独这个陈寿,不过是一个佃户之子,芥草一样卑贱之人,也敢如此猖狂,我必杀他!”
卑贱的芥草陈寿,此时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夫人。
李灵越气鼓鼓地以背相对,手抱着膝盖,小衣柔软,坐姿婉媚,巧巧地绷出一个小小的臀儿,比桃子还要圆上三分。因为那小腰细的惊人,桃臀便也愈显丰满,凸显出了极大的冲击力。
“别生气了,你看她多可怜啊,从西凉被当成筹码嫁到京城,嫁的却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还是害死你大哥的凶手。一个人凄凄艾艾,悲悲惨惨,每逢夜里以泪洗面,她是你的亲姐姐啊,我能不管么?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得照顾一下啊。”
李灵越腾地一下转过身来,嗔道:“那你就照顾到床上去了?”
“没有,我发誓没有,就是走动的近了一点。你想啊,她是何等的可怜,难得有个亲戚对她还不错,这不就...对我有点关心也是应该的。”陈寿举着三根手指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李灵越狐疑地看着他,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柳眉一竖道:“誓呢?你倒是发啊。”
陈寿打了个哈哈,伸手抱住了她,李灵越扭着身子,道:“别碰我。”
李二小姐估计上辈子欠了陈寿不少钱,威名震慑整个西凉的李二小姐,只要被这小子一软语央求,她就没有什么抵抗力了,很快任由陈寿抱着,不再继续追问。
陈寿抱着李灵越,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