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准备和大女婿痛饮的。唉...都让你小子给我开了。”
陈寿心中暗道,我开就开对了,莫非这是天注定的缘分?
他嬉皮笑脸地说道:“来来来,既然开了,就没有塞回去的道理,咱们爷俩不醉不归。”
汴梁,避暑宫内。
李灵凤一手拿着本话本,一手抚着隆起的肚皮,感受着孩子胎动的奇妙感觉。那单薄的后腰,就像细细的枝头偏辍了一枚硕大的果子,被大肚子一衬,看着要折断了似的。
周围三个丫鬟,拿着针线,床上也摆着许多小衣服。
“陈寿走了几天了?”李灵凤问道。
知书在一侧歪着头,捏着手指算了一下,犹豫道:“大小姐,十来天了。”
知棋忙道:“别胡说,哪有那么久,七八天吧。”
知琴低声说了一句:“十六天啦。”
三道目光,同时向她看来,把知琴羞的低下头去。
李灵凤轻轻一笑,说道:“我算计着,事情办完,也该回来了。”
“还不知道,顺不顺利呢。”知琴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色。
李灵凤笑的十分轻松,“他一封求救信也没给我写,说明事情办的挺顺利的。我爹是个实诚人,论心机可不如这个小贼。”
“大小姐还说老爷呢,自己也被这小贼给算计啦。”知棋捂着嘴笑道。
李灵凤用手里的书本,一下子拍在她的屁股上,笑骂道:“就你话多。”
一想到两个人的过往,李灵凤就有些庆幸,幸亏他来到了汴梁,不然自己就是赵哲阴谋中的一枚棋子。
非但要和杀兄仇人一道生活,可能还会被他蒙蔽一辈子,甚至家族也会因为自己的缘故,被他利用。
他就像一枚流星,突然就闯了进来,把自己救了出去。陈寿跟别人完全不一样,他生了一张俊俏的脸,却那么张狂、大胆,好像就没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
那时候他只是一个翊麾校尉,竟敢...打自己的屁股。而且两个人刚有了一丝丝的情愫,他就敢表白,还敢要了自己。要知道,他可是妹妹的情郎。人要是动了情,就连这种渣男行为,在李灵凤心中都成了勇敢、深情了。
李灵凤的娇臀从出生,还没被人打过,想到这儿,她脸颊一红。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从有了身孕,就再也没有感受过了。
看到知琴肉呼呼的小圆臀,她扬起手拍了一下,知琴赶紧捂着跳开,不解地问道:“大小姐,好端端的打人做什么。”
李灵凤嘻嘻地道:“这样打你,你不舒服么?”
“被人打屁股哪有舒服的,那也忒下流了。”知琴揉着屁股,不满地说道。
小下流胚李灵凤脸红似石榴花,转过头去,面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