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艘船来往,我让人给你捎过去就是,不过你可得包好。”
薛韶显然没料到,陈寿会这般垂怜她,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心愿得成之后的薛韶,眉眼间的秀色让陈寿都忍不住心下一动。
“爷,你待奴婢真好,奴儿都不知道怎么报答。”
陈寿哑然失笑,昨儿个自己还把她和苏荔虐玩了一回,这温驯乖巧的小花魁,不知道怎么就就被自己走好运给捡到了,真是捡到宝了。
薛韶一步一回头,满怀感激和激动地回到自己的小屋,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册卷子来。
这些纸张,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薛韶一张张地取好,又用上次李灵越赏给她的丝锦包住,和一封信一起,放到一个小木盒里。
木盒下,刻着薛韶两个字。
她抱着木盒,来到陈寿的房中,展颜一笑。
陈寿点了点头,高声唤道:“来人。”
进来一个亲卫,抱拳道:“侯爷。”
“把这个交到薛良平手里,让他到了江南,交给一个...叫什么来着?”
“杜落蕊。”
“哦,对,杜落蕊手里,记得别出了岔子,好像是个才女。”
“遵命。”
侍卫抱走了木盒,薛韶俏生生走到陈寿跟前,弯着腰给他斟了一杯茶,眉眼间比平日来还多了几分温柔。
半个月后,淮南完全落入陈寿手中,而且几乎全是开门投降,没有一点像样的抵抗。
暗中和淮军结盟的南唐水师,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他们只好退缩回来。
还没伸出的利爪,就此没有了猎物,反倒是头顶压着一座大山,陈寿来了,肯定不会和淮军一样好对付。
以后大江两岸,局势如何,还真不好说。
镇江府,尉迟信看着手里的求救信,脸上因发怒而透着一股红。
他伸手把信撕碎,骂道:“废物,简直是天下第一大草包。十几万淮军,一仗输了,就能一溃千里,这不是草包是什么?”
南唐水师和淮军结盟,在大唐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甚至邸报上就有报道。
如今这般收场,杭州那些权贵,不知道要笑成什么样子。
“督军,若是不救两淮,就怕陈寿来了之后,咱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救?怎么救?”
“反正不能只靠水师,陈寿和钱塘商会,一直有勾结。不如在这件事上做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