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最后的眷恋。 …… “呼哧!呼哧!”粗重的呼吸声从屋子里一角的小床上传来。一个瘦小的身影,弓着背,脑袋低垂,双手微曲撑在床上,坐在那里喘着粗气。满身满脸的大汗珠子,像水洗了似的,被子和床单都浸湿了大片。 又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