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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决与众人落下云头,脚踩着天池边沿上的顽石,手捋黄髯四下观瞧,后落至一堆顽石边上,从怀里掏出一枚铜镜,将铜镜之反射光朝着石头逐一照去。
片刻后,闻听一块石头“咔嚓”一声响,裂开一道石缝来,黄决一挥手,见身后跟进来四位女将,心下暗思:
“怎地都是些个女将,凡事又得吾冲锋现阵在前?若不是因为波兰花,这般鬼地方,吾是万万不会来的,休谈入洞!”思罢,也无办法,硬着头皮前头引路。
话说那日媚巳、妃巳布下迷魂阵引天兵入阵内,吹风呵雾间,四角布群妖喊杀,正冲杀间,媚巳突见金粼羽领一人从后赶来,遂陡然生起一计,将二人诱入洞中,反身至阵中与众妖引天兵相互厮杀。收兵后,心头暗喜,量金粼羽一时间难以出去。
这日,二妖正在饮酒作乐,自恃金粼羽跑不出此洞,耗上几日灭了其威风再收拾他不迟。
突然,见一蛇妖前来回禀:“洞俯地牢内鸿潜被救走,黑蛇被斩杀。”
二妖闻听后,心下一惊,半晌见媚巳言道:
“那鸿潜自是知道太白玄机,他若逃走,吾姐妹无有宁日矣!那黑蛇精也是个无能之辈,枉费了吾姐妹一番心思栽培,死也没弄死那个鸿潜,真是活该!呸!呸!”
“姐姐,吾等是否将那一池绿箭蛇放出?”妃巳问道。
“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可!金粼羽乃龙身,体内自有龙珠,纵算吾姐妹再修万年之身,未必能得到龙珠。若吾等将其龙珠吸入体内,勿需他天帝老儿允吾等成仙,必自成神,到时怕是天上、地下唯媚巳、妃巳成尊!“媚巳道。
“姐姐,还需思一计来,如何龙口夺珠?他金粼羽怕是不肯由得吾姐妹,上前由其口内吸珠。”妃巳道。
“此一时,鸿潜那老儿自是将其藏起,洞俯下层深不见底,吾等何处能寻见他?且稍安勿躁,明日引那鸿潜老儿出来,金粼羽自会现身,吾姐妹且先饮酒,思一计来。”媚巳言道。
“姐姐,何不利用珊瑚朵,虽,她已有孕在身。”妃巳言道。
“妹妹若是不提起她,差一点儿忘了她。吾姐妹对她不薄,她不把吾姐妹放在眼里,真是可憎可恨!”媚巳言罢,一双弯月眉紧锁,目露凶光。
“姐姐之意,是让那珊瑚朵顺利产子?”妃巳问道。
“说来两难,若是在吾等洞俯内灭其腹中子,那子之父岂能与吾姐妹善罢干休?若顺其生子,恐日后危及吾姐妹性命。”媚巳言罢,低头饮酒。
见妃巳拿起金酒壶,斟满酒杯后言道:
“姐姐,那珊瑚朵绝不可留,与其子必杀!此一时,吾姐妹不好动手,待到珊瑚朵产子之时,吾等必将其灭成灰方可永除后患!”
“依妹妹所言,你且算好日子。”媚巳言罢,二人饮酒。
“姐姐,波兰花那妖雀,甚是可恶!本想将其灭成灰,却不想其是那魔头之人。吾等即动珊瑚朵,便暂不好动那妖雀。“妃巳道。
“怎地?那魔头之人都聚到吾姐妹处为敌,真气杀吾也!“媚巳恼火道。
“姐姐,莫恼。吾等先捡分量重的收拾,那妖雀有甚本事?“妃巳言罢,见媚巳点头,二妖饮酒。
且说黄决,吐出一莹莹之光的黄珠引路,直奔洞俯深处而去。
波兰花与云雅自是见多识广,胆量甚大,但芬冉、芬郁却不曾见识过这如地俯一般的洞穴,在刚刚路过那一池绿箭蛇的池子旁,两人被唬得不轻。
正向前行间,突见黄决领路之珠越来越暗,忽地往地面上坠去,黄决一把接住黄珠吞入腹中,自是吓得一身冷汗。心下暗思:“千年的修行,才换此一小珠,失此珠等于失吾命!又思,此处因何如此啊?真乃怪哉!”回头问波兰花道:“道兄,可有异样感觉?”
“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