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后一一道来。
金粼羽、云雅闻听鸿潜言罢,自是知道鸿潜寻剑费一番苦功与除二妖之决心。也知,摆在眼前的必是一场生死恶战!
“云雅有耳闻,知道那地脉之火秉承地脉灵气自是一把双刃剑,能成神亦能毁神,但需须臾间。
想来,那燃起地脉之火的源头油脂,其力量不可低估。有记载,见其油脂为赤色者,若有一珠旋于其上,饮水之瓢,但需一瓢,可将海烧红。若为蓝墨色者,力量渐若,吾等万万要慎重啊!”云雅道。
“鸿潜,见者为何色?”金粼羽问道,又倒茶于鸿潜。
“呃,待鸿潜再去仔细甄别。”鸿潜言罢欲起身。
“鸿潜,稍带片刻。”云雅道:“若是那油脂顺着石缝往下淌,其在下方必是凝结成珠状,似是有脚一般,在涧底一处集结。
先是汇聚成一小滩团团如青泥膏,莫理会,此膏不燃,反助水流暴涨。
你且沿下方处察看,会有一不大水池之地,水面漆黑如墨染,若有二蓝色鱼状之物,似追逐嬉戏于墨色之上,方可取一滴之用,若无此二鱼,用之必返噬自身。你且寻一白玉瓶,一白玉簪,在蓝色鱼儿游过溅起水珠于池边之时,用白玉簪点取池边沿之上一滴墨,封于瓶内便可。务必要小心察看,仔细甄别,此事万万不可小觑!”
“云雅,那蓝墨与那黑墨有何不同?”金粼羽问道。
“若说天地造化,皆玄机无数。那蓝墨与那黑墨皆为墨,同在一处却互牵制、互不染。你且瞧那地脉之火,燃来之时,火苗皆呈蓝色如海水扑上身,可燃身外之任何物,却不燃身,皆因此二鱼之妙。”云雅言道此处,似有所顾忌。遂接着言道:
“将那黑墨一滴投入绿箭蛇之水池,片刻之工,遮云蔽月竹便会烂成泥状,百年内不会复生。
因那遮云蔽月竹甚喜清冽,在此地必是依赖池周之水晶石吸来地灵之气而活,遇那黑油墨,瞬间窒息而枯。
然,那众多绿箭蛇必是惊恐骚动不已,此时,若用明火攻之,恐绿箭蛇皆拼一力而飞出池外,攻击力极强,祸患无穷,任吾众多天兵天将也是杀之不竭。
此时,还需一众天将,围池施真力于池中,与那黑墨凝结于一处在水面成雾状,那绿箭蛇吸入此雾,不知不觉间必是从内脏燃起,不一时,便只剩下头跟半截尾端,虽乱蹦却不自知,方可全盘歼灭。”
云雅言罢,见金粼羽与鸿潜倒吸一口凉气,眼前似是满池的蛇头与一截蛇尾烂蹦,甚是渗人!
“鸿潜佩服恩主之才,紧遵恩主之命,万万不敢小觑此事!待鸿潜甄别罢,在来报恩主!”
言罢,鸿潜告辞而出。
金粼羽持剑与云雅送鸿潜于营门外山岗之处,目送鸿潜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雪夜之中。
“粼羽,前番二妖起妖兵纵火,天兵天将折损大半,未曾见天帝怒其主将无能,绑押天庭。到你这里……,却不知何因呐?吾恐铲除二妖之日,必是天上地下难平的一天!”云雅锁眉道。
“云雅,吾心怎会不知?二妖造恶多端,此地生灵涂炭,纵算粉身碎骨,为一方黎民百姓,为水瑶与众多天兵天将之魂,二妖必得除掉!否则,人心不安,天庭威严不在,纵算冥中,不好与水谣相见。”金粼羽道。
恰此时,雪花越下越大,落脸而融化成水珠状,似那晶莹剔透的水晶之珠挂在二人的面颊上一般。
“粼羽,吾观这春雪似花,开遍漫山遍野,飘飘荡荡,片片似落在吾之心间……
雪因秋而孕,气之入也;因冬而生,神之出也;因春而融,骨之存也;因夏而亡,风之机也。
只道是这太白之雪似是恋吾,围转左右不停歇,这一个冬春以来,竟不知此雪下了多少场?”云雅嗟叹道。
“嗯,云雅,吾知观雪最应在山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