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说的办!”另一人道。
‘吱呀呀’一声,由内打开小门,二人拖着倒地之人,拖死狗一般拖至府门外,丢在一处角落里,转身而回。
且说这一位被拖出来的四海贵客,身受重伤,口喷鲜血,却还有一口气,咬牙切齿,见四外无声,挣扎着爬将起来,跌跌撞撞跑回饮宴处。
这一边,宴席接近尾声,四海贵客众人等皆起身至载猷、翟坊处谢酒,准备各自散去,忽闻得门外一阵嘈杂声传来,紧跟着‘扑通’一声,直接摔进来一个人,浑身是血,唬得众人等惊声尖叫。
翟坊一个高蹦上前,头顶上的帽子险些蹦掉,扯着极其难听的公鸭嗓,嘶嚎道:“来人,快来人,扶起来他,怎回事?怎回事?”
殿外迅速奔进两名侍卫扶起倒在地上之人,见其面色惨白,口中喷着鲜血,载猷惊道:“传医官,快!快点!”
言罢,急忙从衣袖中取出一粒丹药,拍入其口中,问道:“贵客说来,不论遭遇何事,皆是在吾魔界赴宴之时,吾定给你个交待,给四海众贵客一个交待!”
“是啊!君上,若不严查此事,吾魔界何以立威?何人还敢来?”翟坊道,“你快说,何人欲要你命?”
冯贵心中暗自吃惊,众四海贵客,议论纷纷,窃窃私语,不一时,闻得伤者道:“魔尊父子欲扫平四海八荒,诛杀众人,称霸天下!此刻,其等就在其府上,将吾等重伤。”
“啊?你,你说甚么?横扫四海八荒,诛杀众人等?”众人等惊诧道。
“呃......,这怎会呢?其父子三人不知去向,横扫四海八荒,诛杀众人等之死罪,贵客莫乱言呐?”翟坊道。
少刻,载猷脸色极其阴沉道:“贵客,莫不是被吓得糊涂了,怎可能啊?其府上没人啊?”
伤者道:“千真万确!”
载猷双手背后,殿中来回踱步,眼光游移不定,故作沉静道:“魔尊宽漾无有此野心,其对外言拾得二子,实为其亲生子,虽隐瞒吾等多年。”
“甚么?亲生子?隐瞒多年......,这,这是为何啊?”众人一片哗然,纵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