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虽没有得到崔威任何的消息,却觉女妖一事,非同小可,遂将此事悄悄说与敏郁,暗嘱,事关重大,莫与它人言,嘱咐崔通提防着点儿,敏郁点头告退。
翌日。
大殿之上,魔君载猷端坐在一把金椅之上,手不停地揉搓着脖颈之后。
自前番掘冢之时,被澜暮枝一剑断臂,紧跟着一利器削掉其二颗头颅以来,大伤元气!若是紧跟着在削掉其二颗头颅,其自是剩下半命苟延残喘。
少刻,闻得其问道:“翟坊,四海八荒众人等,前去截魔岭斩杀宽漾父子三人,可有将其等寻出来?”
翟坊回道:“回君上,听闻其等至截魔岭处,眼见着峰倒岭翻,形同一片废墟,没有将其父子三人翻出来。说来也是,皆是一些凡夫俗子,没有甚么能耐,吾等算是失策,指望不上其等!”
载猷阴沉脸道:“何人不是凡夫俗子,何人有能耐?把话说清!”
翟坊道:“君上,恕吾直言。斩杀其父子三人者,非喜姝莫属!”
稍沉默,载猷突然问道:“翟坊,你近来可是无事?”
闻其言,翟坊一机灵,心中暗思:“莫不是欲吾前去截魔岭,挨排翻洞,将其父子三人翻出来?恐其父子没倒出工夫收拾吾,吾自动送上门去?真是活够了,前去找死!此一时,已然是撕破脸,可是成死敌,吾在其父子面前,可不在是耀武扬威的翟大人了!”
思罢,故作沉静道:“回君上,翟坊连日来忙得不可开交,脚后跟直打后脑勺,焦头烂额!”
载猷斜眼看其一眼,问道:“何事,如此之忙?说来听听,吾找人与你分担,莫在累坏了!”
“呃......,回君上,自掘剑、掘冢以来,接连的大战,损兵折将,军心皆需安抚,连日来,翟坊各处探望,安抚军心,实是没得片刻之闲,真的!”翟坊顺嘴胡诌道,言毕,自己亦是不知在说甚么。
忽见载猷起身行至其面前,怒斥道:“翟坊,你给吾记好了,管住你的嘴!
甚么是掘剑?甚么是掘冢?谁掘剑了,谁掘冢了!啊?
若再次听见从你口中说出此话,你,你立刻给吾滚,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