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魔妃,不要与任何人说出你是喜沫,特别是翟坊。”
“够了,够了!你不杀她,吾去,吾即刻前去杀死她,纵算杀不死,吾情愿一头撞死在她眼前,亦不愿困囚丑陋身中,屈辱而活!”魔妃突然从床榻上弹起来,站在其上,歇斯底里哀嚎道。
“喜沫,别逼吾了!魔尊二子已得白龙之济,若不联手喜姝、阮千里,怎能将其斩除?这么多年你都过来了,还差这一时吗?啊?”载猷转回身瞪着魔妃道。
“哧呀,莫说一时,一分、一秒亦是忍不了!”
魔妃哀嚎罢,一个高蹦起多老高,转身往外冲,这便要至喜姝面前寻死去!
载猷见拦其不住,抖手出一道黑光,其一头栽倒在地,唬得一旁边的宫人等跪倒俯伏在地,脸色唰白,体若筛糠。
“来人,将魔妃抬至床榻之上。”载猷大声道。
“是。”
宫人等颤抖着应声,直接跪趴向前,扶起魔妃将其抬至榻上,载猷从怀中取出一药瓶,取出一粒弹入魔妃口中。
稍刻,将药瓶递到一宫人手中道:“记住了,隔七日喂其一粒,其自不会醒来。药尽之时,吾自会回来。”
“是。”
宫人接过药瓶,跪地叩首,胆战心惊,颤抖个不停。非是宫人个个胆小如鼠,实是被吓怕了,伴魔妃如伴厉鬼一般,分分钟,说暴毙就暴毙,死无全尸,何人能不怕?
见载猷大步出得内殿,几个宫人起身,将药瓶供在一处桌案之上,闭着眼睛默默地祷告罢,一人低声道:
“魔妃形若吃人厉鬼,得此神药令其长睡不醒。吾等必要记得君上之言,隔七日与其服下一粒,若是忘记,其醒来,保不准谁又瞬间毙命其手中。必要死死记着给其服药。”
“记住了。”
几个宫人点头后,退至一边上,低头垂手而立,跟个木头人一般面无表情。实是害怕弄出一点儿动静将魔妃给吵醒,欲其就这么睡着,大家都安静。
殿门外,载猷与两员魔将交待罢,转身奔大殿而回,入得殿中,见翟坊跪坐在殿上一处,倚着一根圆柱打着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