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柒歌劈头盖脸怒骂寒澈与魔君匹夫一般无二,阴险、卑鄙、无耻、龌龊、可恶!早晚要遭到报应!
见寒澈的脸色突变,流露痛苦之表情,转过身去,背对着柒歌道:“自与冬生分开后,吾兄弟没有做过半分对不住天庭、对不住冬生之事!
即便吾等被蒙在鼓中,不知冢中之白龙是冬生之父,亦没有泯灭良心,做丧良之事!
何谈名扬四海,威震八方?顶此万世被人唾弃之骂名,天下虽大,却无有立足之地!
此魔君一派胡言,重伤你吾兄弟之情,你竟好生地糊涂,信以为真?”
“若不是吾等亲眼撞见你兄弟浑身是血,从龙冢处狂奔而回,寒道手中还攥着一块血淋淋的龙骨,吾便信了你信口瞎编,随意乱说之言。”柒歌斥道,“吾且问你,可有此事?”
“有此事,但不是你想象那样。回去告诉冬生,寒澈、寒道无论何境何地,皆视其为少宫主。”寒澈道,“毛曲、毛久,送柒歌出洞外。”
“寒澈,吾地话还没说完呢?你若红满再做恶事,吾与你没完......,呃,别过来,别过来......”
柒歌话音未落,忽见毛曲、毛久分左右,一个窜身至柒歌身前,毛曲站在一旁,毛久往柒歌身上一顶,无形中的一股力量直接将柒歌推在毛曲的身上。只觉得风声起,眨眼之工,出得室外,见门口处的寒道一怔,大声道:
“哎呀,嫂嫂?你跟毛曲、毛久一样,从珠中直接幻出来的吗?这是怎一回事啊?”
“呃......”行秀、费举瞪大眼睛愣在当场。
柒歌紧紧抓着毛曲的皮毛,话还没来得及说,‘呼’地一声,毛曲若离弦之箭一般,平地生风朝着石洞口处窜去,毛久在后紧随。
“快去看看魔格、魔非。”寒道与行秀、费举道。
行秀、费举缓过神儿来,在后就往外跑,边跑边与洞口处的魔兵大喊:“可了不得了,魔格、魔非害怕毛曲、毛久,非得吓毛楞了不可,快将魔格、魔非给吾按住!按住!”
不一时,闻得一阵惊叫之声:“咩啊,咩啊”
魔格、魔非被毛曲、毛久吓得炸毛了一般,没好声地叫唤着,抡开蹄子就往洞外狂奔,行秀、费举在后狂追。
洞口处的魔兵,哪有那个胆呐?实是不敢上前半步。
本就被刚刚窜出来的毛曲、毛久吓得魂飞魄散,还没等缓过神儿来,紧跟着魔格、魔非又抡开蹄子狂奔而出,被唬得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差一点儿吓背气。
待到行秀、费举奔出洞口之时,已不知道魔格、魔非跑到哪儿去了,连个影儿都看不见了,行秀大声问洞口处魔兵:“往哪儿跑了,其等跑到哪儿去了?”
魔兵脸色被吓得唰白,起身往前面一处小山岗方向指着:“见其等窜过前边山岗,消失不见。”
“哎呦喂!魔格、魔非,快回来,快回来呀!”行秀,费举大喊着向前面山岗处奔去。
正向前跑着,迎面遇见卡吕、芬克引着几十个魔兵而回,见其等向此处狂奔吓了一跳,未待开口闻得行秀大呼:“可见到了魔格、魔非,其等受惊跑了!”
“甚么?又受惊跑了?卡吕惊道。
“快,快将其等追回来。”费举大喊着卡吕、芬克往前追。
且说柒歌栽歪在毛曲的背上,一阵风一般出得石洞外,只觉得强光刺得眼睛睁不开,紧闭着双眼搂着毛曲的脖子,北风呼呼地刮过耳畔,亦是不知其要奔向哪里去。
不一时,突觉其速度慢下来,稍稍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见前方有人影奔此处而来,未待仔细观瞧,只觉毛曲使劲一抖身子,直接将其抖落下来,转身而去。
柒歌睁开眼睛,见自己在半空中,心头一喜,知法力已恢复,突然见奔来此处之人,正是雪神跟蒙神,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