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柒歌与雪神边前行边说出误跑误撞,奔入一处石洞之中,迷迷瞪瞪,无意间闯入寒澈石室之事。稍刻,与雪神学过寒澈之言,柒歌道:
“冬生,吾亦是见到寒澈之时过于激动,不知其父魔尊宽漾刚刚丧命魔君匹夫之手,言语过激,将其激怒。闻得其欲吾带话给你,无论何境何地,寒澈、寒道都视你为少宫主之时,吾心中还是有所感动。
虽那日里吾等亲眼所见,其二人被背着从龙冢之上奔回,寒道手中又紧紧攥着一块龙骨,毕竟吾等没有亲眼所见其二人龙冢之上所为。吾质问寒澈此事,其言自与吾等分开,没有做过半分对不住天庭、对不住冬生之事。
说来魔君匹夫阴损歹毒,从其诛杀魔尊父子三人来看,此事或是其阴损毒计,其意在吾等亲若手足兄弟相互厮杀。”
闻得柒歌言,雪神沉默不语,望着天边几朵飘荡着的流云出神儿。
稍刻,与柒歌问道:“自前番金海岸边见得魔尊宽漾,见其白发苍苍,身形枯槁,形若耄耋老者之时,其法力亦是强大。但不知,其怎会变成如此模样?又死在魔君匹夫与恶妖之手,实是诧异!”
“冬生,此事吾亦觉得奇怪。身为魔尊,其法力修为亦是在吾等之上,怎会突然间变成白发苍苍、形若枯槁之老者?除非,除非是其将法力自行输出,变得不堪一击。”柒歌道。
“能让其心甘情愿输出法力者,唯为其二子。而其又为何将法力推入二子体内呢?”雪神紧锁双眉道。
“冬生,吾等那日里见寒澈、寒道从龙冢上奔回,可是被人背着。
寒澈昏厥,寒道虽没有昏厥,却是无法走路,要不如此情急之下,怎会被人背着?难不成,难不成其等受了重伤,而吾等不知。可会如此?”柒歌疑惑道。
“你是说,其等龙冢之上与魔君匹夫、恶妖大战,身受重伤?而后,魔尊将法力推入二子身中,迅速老去,惨死魔君匹夫与恶妖之手?而魔君匹夫为何急着诛杀其父子三人?”雪神问道。
“冬生,你可还记得金海龙宫岸边,你现寒道厮打一处之时,那个拼命护住寒道的魔兵之言?”柒歌问道。
“当然记得,无论如何亦是忘记不了。”雪神道。
“若再次见到此魔兵,吾等亦要将此事问个清楚。其言,白龙身死,魂却没死,早晚有一日,吾等能见到白龙。或许,这就是魔君匹夫与剑下恶妖诛杀其父子三人之因,而吾等却蒙在鼓里。”柒歌道。
“你说甚么?柒歌!”雪神惊诧道,“吾怎没听懂啊?”
“冬生,还记得截魔岭处吾等与群妖群魔大战之时,背着其等的二将上前传话,其家少魔主欲吾等三日内离开此处之事。寒澈、寒道似是做不出来掘冢杀死白龙之事,定是魔君匹夫暗中使出一箭双雕之毒计。”柒歌道。
“纵算其等不知冢中之人为吾之生父,纵算其等有一千个理由来解释,吾只问其等一句,去龙冢上作甚?别跟吾说其等被胁迫,其等不去不行?吾不想听,吾闭上眼睛便是那一条翻翻滚滚的血河!”雪神激动道。
“冬生,莫急,莫急。水落自有石出之日,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见雪神的脸因激动而涨红,柒歌安慰道。
忽见赤鸿脚下踩着火龙舟,妙鬘垂腰,身着一件大红袍从前方而来,飘逸的身姿极其惹眼。行至近前,跳下火龙舟与众将拱手罢,至雪神近前道:“冬生,数日未见实是想念。”
“嗯。赤鸿,吾亦做如此想。”雪神点头。
“嘿,吾说赤鸿,隆万、陆云早就过来见主帅,你怎地跑到前边去,才过来?”蒙神对着赤鸿吼道。
“快闭嘴!”赤鸿瞪眼道,“蒙贤侄,好像就你眼睛好使,就你看着了似的!”
“在不快点闭嘴,至龙宫之中,休想喝到美酒!休想让人喊你一声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