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郁秋义母就隐居在白云间。”
“义母?你为什么喊郁秋义母?小槿她,她和郁秋是……是朋友吗?”公孙沫的担忧和忐忑显而易见,不禁问道。
“师父收我为徒之后,带着我游历江湖,遇到了郁秋义母,她们关系亲密,很快便成为知己,师父便让我拜郁秋为义母,改名郁落白。”郁落白解释道。
公孙沫眼中闪过伤痛,低声问:“郁秋还有一个孩子,他,他现在,还好吗?”
“您说的是郁落瞳吧,他很好,师兄和我,都和他交好。”郁落白说。
公孙沫满目愁苦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郁落白和云澈都看见了公孙沫眼底闪着的细碎光芒。
“你口中的师兄,是少辞吗?”公孙沫声音戚戚地问。
“少……少辞?”郁落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住了。
“戚寒且,本名公孙少辞。不过这件事情,我们谁都没告诉戚寒且,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云澈心思活络,提醒道。
郁落白脑海中的记忆一下子就浮现出来,她在纳川营的时候是昏迷的,很多事情的细节不是很清楚,这些事情是她在江北醒过来之后,苏愿转述给她的。
经过云澈提醒,郁落白恍然大悟。她和郁落瞳戚寒且在南宫城相遇之时,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因此并没有提起纳川营的事情。
说起来戚寒且已经见过苏愿,但是他却还不知道那就是他的师叔。
郁落白有些感慨,低声说:“师兄不知道也是好事,细想这么多年,师父一直把他保护得很好。”
“你说,少辞……寒且,和郁家的孩子交好?”公孙沫问。
郁落白“嗯”了一声,有些怀念地说:“我们三个算是一起成长起来的,我离开莲台之后,起湛几乎都和师兄在一起。”
公孙沫的神情有些痛苦,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一直在叹气。映着火光,他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多了几道。
“都是我的错,是我造的孽。”公孙沫突然无比痛心地说了一句。
他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郁落白和云澈听得云里雾里,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懵圈不已。
“郁秋她,身体如何?”公孙沫低声问。
郁落白摇头,失落地说:“听起湛的意思,她身体不太理想,起湛去寻找不死丹,也是没有办法,走投无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