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曜看着面前的谢未易,只觉得头痛不已,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北堂曜眼神狠狠地剜着谢未易,良久,道:“你有什么理由状告王井客栈。”
谢未易看着表情像吃了死孩子一样难受的北堂曜,眨了眨眼睛,道:“我要状告王井客栈图财害命。客栈店小二大半夜闯入客人房内除了谋财害命,还有其他原因吗?太子殿下,您要还我一个公道呀,我昨日很累,早早的睡觉了。今日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二人倒在我的床边。待我下床查看二人时,发现他们已经死了。而且我兄弟姐妹的包袱都在他们脚下,所以我要状告他们谋财害命。”
北堂曜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道:“胡说八道,人死在你的房间,不是你杀死的难道是鬼杀死的吗?”
谢未易摇了摇头,道:“我也想知道,为何人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说完,看向正在跪着的王井。
王井感受到一束尖锐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悄悄地又低了低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北堂曜轻哼一声,道:“难道不是你杀了店小二,藏匿在屋内的吗?”
谢未易看着跪着的王井,嘴角微微上扬,道:“我与店小二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于他?掌柜的,你来说说看?”
听到谢未易的话,王井不寒而栗。自觉已经降低存在感了,可还是被提到了。
王井看着怒瞪着自己的北堂曜与谢未易,颤颤巍巍地回答道:“小的不知道。”
北堂曜看着惊恐万分的王井,气的直翻白眼。
谢未易笑了笑,道:“那掌柜的,我问你。店小二平日何时离开的客栈,一般离开后还回去吗?”
在谢未易眼神的压迫下,王井慢慢地说出实话:“小二家中有老母需要照顾,一般戌时便离开店内。离开后就不会回来,等到第二天早晨卯时便早早的来到店内。”
谢未易轻笑一声,道:“既然这样那为何昨日出现在我的房内?刚刚一上来就听王掌柜说,昨日看见店小二离去了,今日却没有发现他,最后在我的屋内发现了他。也就是说昨日掌柜的看见店小二离开了。至于为何出现在我房内,就不用我说了吧,太子殿下。”
说完,便看向了被气得头昏脑涨的北堂曜。
后面的绿琦,看着中了圈套的北堂曜与王井,偷偷的笑了笑,补充道:“也就是说是店小二自己跑到我们公子屋内的,至于为何死了。我们公子从一开始就说了,我们也不知道。那太子殿下我们把话都说请了,是否可以放我们离开了。
北堂曜看着狡猾的谢未易,笑了笑,道:“毕竟是在谢公子房内发现的尸首,现在就放你们离开。我觉得民众有点不服气啊。”
谢未易轻哼一声,道:“太子殿下,这样污蔑我谢某,我可就不干了。刚刚掌柜的已经承认是店小二自己跑到我的房间里的,我还没有状告你们谋财害命知罪呢?你们现在就要给我们乱扣一个杀人的罪名。我们不服,南齐不服。”
北堂曜看着将高度上升到了两个国之间,笑了笑,道:“谢公子,这么说可是对我们两国的建交不好啊。再说了,王掌柜何时说看见店小二离开了。”
王井听到北堂曜的话,连忙说道:“回太子殿下的话,小的确实没有见过。是这位公子听错了,小的刚刚觉得没有说过见过店小二离开的身影。”
北堂曜看着眉头紧皱的谢未易,轻笑一声,在我的底牌上还敢这么猖狂。
谢未易狠狠地剜着临时改口了的王井,轻哼一声,道:“临时改口,王掌柜,你可是说了瞎话,明日嘴会烂。”
王井听到谢未易的话,浑身冒冷汗,抬头看了眼北堂曜,道:“小的,小的从没有说瞎话。太子殿下明见。”
王井虽然心里害怕谢未易,但相对而言更害怕北堂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