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真不要脸。”
落羽听了南岳的保证,在心里鄙视道。
见过不要脸的,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人。
果如谢未易所言,南岳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真正的十足的不折不扣的狗东西。
诶,好像有些侮辱狗了。
南岳见秋菊半天不开口,索性直接问她,“说吧,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秋菊谨慎地瞟了眼四周,确保周遭没有人偷听后,问南岳:“我问你,你们家公子到底怎么了?”
方才察觉到谢未易的异样,秋菊还是忍不住问出来这件事。
扶小姐下马车,还亲昵地称呼小姐为“晴儿”,这一点也不像谢未易能做出来地事情啊。
直觉告诉秋菊,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谢未易绝对有猫腻。
南岳挠挠头,不知道秋菊话中何意。
“我们公子?他不是挺好的吗?他怎么了?”
摸不着头脑的南岳一下子由回答者变成了发问着。
“你不觉得他刚才有些不对劲吗?”秋菊又问,虽然他自己也说不出来谢未易具体怎么不对劲,反正她就是觉得对方不对劲。
“公子不对劲吗?”南岳一头雾水,“我觉得我们公子挺好的啊,哪里不对劲了?”
“你——”
秋菊叹了口气。
“我?”南岳指了指自己的鼻翼,“我又怎么了,你该不会是也觉得我哪里有些不对劲吧?”
秋菊无语。
藏在树上的落羽忍不住发笑,两个傻子聚到一起了。
“我问你,你们公子谢未易和红逍轩的轩主宫晚,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秋菊岔开了话题。
这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哼,终于开始了。”落羽冷笑道。
南岳想都没想,答道:“宫晚姑娘是我们公子的知己啊。”
呵,这个问题,未免有些太简单了吧。
“知己?”秋菊眼神开始变得复杂起来,“那他们肯定特别要好吧?”
“那当然了,我们公子和宫晚姑娘可是好多年的朋友了好不好,想当初在颍州的时候,宫晚姑娘还时常照顾我们公子呢。当初要不是……”
南岳突然怔住。
秋菊问道:“当初要不是什么?”
“当初要不是我以为公子喜欢的是冰儿姑娘,故意从中捣乱,说不定宫晚姑娘会喜欢上我们公子呢。”想起往事,南岳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想当初,他一直以为谢未易中意的姑娘是温冰儿,所以只要宫晚一出现在谢未易的身边,他就总是捣乱,想要断了宫晚对谢未易的念头。
没想到,一切只是一场乌龙。
谢未易既不喜欢温冰儿,也并不中意宫晚。
她们两个都只是谢未易的红颜知己而已。
“那他们两个和信王府的宋公子又是什么关系呢?”
秋菊似乎对南岳的“丰功伟绩”并不感兴趣,他关心的是红逍轩谁帮了沐晴。
“宋公子他和我们公子一样啊,都是宫晚姑娘的好朋友。”
秋菊又一次细心地扫了眼四周,试探性地问南岳,“那他们和谢公子只见有没有什么芥蒂或者……过节?”
“过节?”南岳又懵了,秋菊到底想要问什么呀,“他们几个能有什么过节呢?”
“没有过节那他们没有理由对谢未易下黑手啊,难道幕后之人真的是信王?”
秋菊若有所思地嘟囔道。
“喂,秋菊,你说什么呢?”南岳怔怔地盯着表情复杂的秋菊,“你今天怎么了,你到底想问什么呀?”
今天这是怎么了,秋菊怎么突然变得神神道道的了。
回过神的秋菊忙说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