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为什么要把她捉到这里来,这一切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的,您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宋子渊质问信王。
信王嘴角浮起一抹了然的笑容,他注视着宋子渊说道:“子渊,为父听你手底下的小厮说,你喜欢这个姑娘。儿子,你喜欢的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让给别人呢,既然你不愿意做这个坏人,那为父就来帮你实现这个心愿,如今人都在这里了,怎么处理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么?”
宋子渊听了,无动于衷。
“子渊。”信王走近儿子,轻轻拍了拍的肩膀,“这只是为父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等为父登基做了皇帝,到时候你想要什么为父都会满足你,你想要多少女人没有。所以,儿子,你得听话,父王做了这么多事情,隐忍了这么多年,都是为了咱们父子的大业,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弃。这几日,父王每天都与手底下的那些门客与幕僚见面,事情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很快这天下就是咱们父子的了。”
说完,信王哈哈大笑几声。
然而,宋子渊却没有笑,他只是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然后很快恢复平静,道:“父王,我看了您和徐润的密信,没想到当初潭州赈灾款丢失一案,竟然是您在背后秘密操控的,怪不得您一回到潭州徐润就畏罪自杀了,而您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在潭州养病。父王,原来这一切都是您做的!”
信王喝道:“是我做的又能如何?谁让定国公那个老狐狸总是与我作对,他年轻的时候就总是和慕容适那个死胖子穿一条裤子,这么多年,他一直和我作对,不管我想要做什么他都喜欢横插一杠子,所以,我想完成大业,当然要先除掉谢酽这个老家伙了。”
信王踱了两步,又道:“可本王还是失算了,我万万没有想到谢未易那个臭小子竟然不是传说中的废材公子,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假装废材迷惑了本王和百姓们这么多年。”
“这一点我也没有想到。”宋子渊插了一嘴,说道。
“本王本来想一旦定国公从潭州出事,出手相救的一定会是定国公世子谢琮,所以本王事先便安排好了先锋营的人,让他们务必看好谢琮,不能让他出先锋营半步。却没有想到千方百计去潭州救谢的竟然是谢未易那个废物,可就是这个废物坏了本王的好事。”信王眼中寒光闪烁,“没有想到你也参与其中,你、谢未易、秦川,还有慕容千婼那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你们竟然破坏了本王的计划。”
“所以,您就派人杀了段郗钺和徐润,是么?”宋子渊继续逼问。
信王摆手:“不。本王只是处置了徐润,本王去天牢见徐润想让他认罪伏法,好将那件事赶紧敷衍过去,毕竟当时慕容适派我做钦差大臣,全权处置那件事。可是……”
信王攥的手指咯咯直响,“可是,徐润那个狗东西,他竟然敢跟本王谈条件,没办法本王只能以最快的速度送他去了极乐世界。只是本王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那个段郗钺领跑者的死在了别人的手中,他明明武艺高强的。”最后一句信王声音变得极小,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
沉思的宋子渊唇角勾了一个冷漠的弧度。
信王,你死期差不多已经到了。
“子渊,子渊。”
是温冰儿呼唤的声音。
她轻轻摇晃着宋子渊的身体。
“你在想什么呢?”她说话时眼睛始终盯着宋子渊。
温柔的目光,温柔的声音,温柔的人儿……
这一切让宋子渊很是痴迷。
如果……如果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应该多好啊。
那他该有多幸福啊。
倘若真的有这么一天,那他就算不要这个江山也是可以的。
反正,他从小到大奢望的就只有那一丝丝的爱而已。
“哦,我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