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告诉他们的?”
他们来的时候这些人明明还是自信满满的,怎么一下子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肯定是刚才他们看守谢琮的时候,对方又给他们灌输了什么,他们才会一个个害怕成了这个样子。
“是!”谢琮干脆利落地回答道,他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朱应岗,你也听到了,他们只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士兵,他们其实并不想造反,你们为什么非得要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的身上呢。朱副将,他们和信王并没有多少联系,而他们却真真实实是你带出来的兵士,难道你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个家破人亡吗?”
“我……”很明显,朱副将开始变得有些犹豫不决,他也不太确定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信王造反,这样得到的富贵真的能够长久吗?信王得手之后他们真的能够得到曾经期许的荣华富贵吗?
但要是失败了呢?
那就真的如同刚才那个年轻士兵说的了,家破人亡了。
这样做,拿着全家人的性命陪着信王去赌真的值吗,诚如他们说的那样,万一他们真的败了呢。
“朱副将,您也有家人,您也不想他们就这样无辜被我们连累,最后丢了性命吧?”说话的年轻士兵尝试着说服朱应岗,“退一万步讲,如果信王他真的造反成功了,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碍于信王的儿子宋子渊在场,谢未易也不愿将话说的太难听了。毕竟刚刚他还怀疑了人家,如果再说些难听的话,谢未易害怕自己真的会伤了自己这个好朋友。
但是,谢琮却没有这样的顾虑,面对朱副将的犹犹豫豫,他直接接过年轻士兵的话茬,说道:“朱应岗,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信王会与你们同富贵吧?他今日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够反。”说着,谢琮瞥了眼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宋子渊,接着说道,“为了自己的目的,他家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关起来,连宋公子都不支持自己的父亲,你又何必为了别人的富贵赌上自己的全家的身家性命呢?”
闻言,宋子渊在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依旧沉静如水。
朱副将听了谢琮的劝诫,看看宋子渊又瞅瞅众人,说道:“可是信王已经带着大批士兵和信王府的府兵进去了,我们现在去阻止还来的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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