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未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他很是认同宋子渊的话。
“后来呢?”谢未易顿了片刻,问宋子渊,“后来那些山贼和那个县令又从中得到了什么好处呢?他们升官发财了没有?”
宋子渊直截了当道:“那些山贼怎么样了,我并不知道,因为我父王做的那些事我不并不知道。但是那个县令却是真的升官发财了,他因为成了我父王的心腹,一步青云后来直接做到了刑部尚书。”说着,宋子渊将视线投放到了谢未易的脸上。
谢未易神情有些恍惚,念念说道:“刑部尚书?那难道是?”淡淡扫视了宋子渊一眼,讶然道,“子渊,你说的那个县令该不会就是……他吧?”
谢未易果然想到了那个人,宋子渊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道,“没错,那个人就是死在潭州的前任刑部尚书徐润。”
真的是他!
谢未易听后,凝神想了下道:“那当初徐润在潭州天牢自杀会不会是?”
他很想问徐润是不是被信厉王慕容运给灭口的,但是他不敢开口,因为那个人毕竟是宋子渊的父亲,撇开死者为大不说,宋子渊应该也不想让别人当着他自己的面说他的父皇吧。
宋子渊嘴角动了动,片刻后,才说道:“曾经,父皇将我关进囚室的时候,我也这么问过他的。”
“那他怎么说?徐润死在天牢到底是他畏罪自杀了还是被你父皇给杀人灭口了?”原先他就一直以为徐润死在潭州是因为牵扯到了什么不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才被人给灭口了,没有想到这都是真的。
宋子渊叹道:“可是父皇他并没有告诉我,他只道徐润不过就是他跟前的一条哈巴狗,有没有徐润对他的大业不会有什么太过明显的的影响。”停了停,“但是父王千算万算竟然没有算到他筹谋了半辈子最后却成了一个笑话。”
“子渊。”谢未易眼神犀利地盯着宋子渊,想了又想,终于还是问道,“你父王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到底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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