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慕容千婼还好,定国公这一提起慕容千婼,慕容适便更加着恼了起来,他将目光从谢未易的身上移开,放到了定国公的身上,诘问道:“哦,那么依爱卿所言,谢未易打了公主,反而是公主的不对了?”
不知道对方到底怎么在自己的话里汲取的重点,定国公对此直接便是无语。
“皇上,谢未易绝无冒犯龙颜之意,再说了夫妻之间口角之争,实属正常还望皇上明鉴。”定国公无奈说道,就是不知道这一次慕容适会不会又一次扭曲了自己的意思。
这边慕容适还没有开口,那边郭丰再也拦不住慕容千婼了,只见她的宝贝女儿冲破郭丰的阻拦直奔大殿,然后跪在了谢未易和定国公的身旁,急急说道:“父皇,国公爷说的都是事实,儿臣与驸马只是闹别扭罢了。”
谢未易抬眸感激地凝视着妻子慕容千婼,没有想到自己这般对待人家,婼儿还是为了自己和谢家着想,反观自己——
想到这里,谢未易羞愧地低下头去。
“父皇,驸马只是一时失言,才会辱及父皇您的。”
慕容千婼又说道,说着她便忍不住看向了谢未易,见他低着头不敢抬眼看自己,便知道谢未易已经知道自己错了,而且他毕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况,所以才会一直逼迫自己去参加谢兮同慕容子渊的婚礼的,如此想来,这件事其实也并不只怨谢未易,自己也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责任的。
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
慕容子渊这边刚想到慕容子渊和谢兮,下一秒,便听得小太监启奏:“皇上,信王爷求见。”
不用说,来人肯定是给谢家父子求情的,慕容适不耐烦地道了句:“让他进来。”
他倒要看看,慕容子渊如何给他的新岳丈说情。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子渊行礼道。
慕容适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问道:“信王,这个时辰你不再王府里洞房花烛,跑到朕的勤政殿来做什么?”
虽然知道慕容子渊是前来求情的,但是慕容适还是如是问道。
果然,慕容子渊瞥了眼跪在地上的谢家父子,拱手道:“禀皇上,微臣是为定国公同驸马进宫来的。”
“哦?”慕容适在心底叹了句果然如此,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盯紧慕容子渊,问他道,“莫非信王是过来给谢未易求情的?”
“不错。”慕容子渊想都没想便回答道,“启禀皇上,夫妻之间发生争吵难免口不择言,谢未易无心犯错,不过是酒后口不择言,请皇上从轻发落。”
“可是他打的是真的女儿,是这个国家的嫡公主,就算谢未易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皆是因为他酒后失言,但是他却真真正正地打了朕的公主,所以,朕必须要让他,让他们谢家付出代价。”
谢未易一听慕容适的话,再看看他恼怒的表情,他便知他们要付出的代价肯定不小,于是,赶忙说道:“皇上,一人犯错一人当,这件事不该涉及微臣无辜的家人,请皇上您赦免臣的父亲同其他家人。”
慕容适听了,轻哼一声,冷笑道:“还敢与朕讨价还价,朕这次必须得让你们知道辱没朕到底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定国公一听便知大事不敢,便也不再乞求慕容适的原谅,退而求其次道:“皇上,老臣忠心为国可昭日月,臣教子无方实在无话可说,但是万望皇上不要牵涉到臣的家人。”
如今他想要保住谢未易怕是已经不可能了,但是希望慕容适不要因此牵扯到他们其他家人才好。
“说的不错。”慕容适顺着定国公的话茬,毫不客气地说道,“定国公你教子无方,谢未易才胆敢对公主如此无礼,不过你说的也对,你们家的人的确不应该被你们父子连累,如此朕就只罚你父子二人去扫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