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之靳侧目看他,“那我们挺像。”
挺像?
什么意思?
李君曜不明白。
难道沈之靳和他一样,喜欢了白初落很久?
“所以,你有什么打算?”沈之靳追问。
李君曜没法回答,自己都不清楚。
每次想到这个问题,就会抓狂。 李君曜实话实说:“落落只把我当朋友,但我不想放弃。” 这才是犹豫的最大因素。 “我也不会放弃。”沈之靳漫不经心的语调,“说公平竞争太客气,各凭本事吧。” 李君曜苦笑,认为自己没机会。 两大老爷们,无需太多言语,就算是情敌,也不藏着掩着。 只能各凭本事。 他们回到宴会厅。 外面的宾客陆续离场,大家有了空闲时间,天色渐渐暗下来。 白初落醒来时,白初晓正好推门进来。 白初晓拿着醒酒药,“姐,把这个吃了。” 白初落脑袋有些沉,醉酒醒来的常态,她靠着床背,揉了揉太阳穴。 很久没喝醉过。 白初晓把醒酒药递去,白初落快速吃了药片。 总感觉忘了重要的事,便问:“晓晓,谁来过休息室?” “沈少啊,还有君曜哥。”白初晓回。 原来沈之靳真来过,不是做梦。 白初落捏着水杯,因为头疼,眉头轻轻皱起,开始回忆。 只有一些细碎的片段,不够完整。 记得他给她手部按过摩。 记得他抱她去床上。 记得他让她叫名字。 将这些细碎的片段拼起来,却又缺点什么,其他的不太记得。 唯一印象深刻的是…… 阿靳。 阿靳…… 只叫了一遍,印象却意外的深。 白初落喝完杯中的水,掀开被子下床。 穿鞋时,注意到手腕上的精致女士手表。 白初落的动作停下,捏住表盘仔细看了几眼。 沈之靳给她的。 但,这不是她原来掉他车上的那款。 她对手表没讲究,以前那款随便买的,而这款光外围的那层小钻就价值不菲,是某国际大牌的新品,在杂志上看见过。 白初落在周围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手表盒子。 沈之靳没留下? 白初落想取下来的,穿的礼服没口袋,没盒子不方便,只能暂时打消念头。 一会儿问问沈之靳。 白初落和白初晓出去,他们这群人聚一起吃,吃完打算去闹江邪的洞房。 白初落被分到沈之靳旁边的位置。 沈之靳给她倒了杯果汁,“睡得好吗?” 白初落觉得他话里有话。 喝醉后睡得沉,无梦。 她手伸到他面前,开门见山,“这不是我的手表,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