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连忙跪着爬到鬼婴面前,恐慌地哭诉着:“圣主,求你看在馨儿忠心耿耿的份上,给馨儿解药吧?”
鬼婴一脸嫌弃地看了少女一眼,又一挥手,直接把一粒绿色药丸扔在了地上,气急地说道:“你这狐媚贱骨头,看见男人就投怀送抱,还着了他的道!丢不丢人?”
馨儿连忙朝鬼婴叩了几个头,就朝药丸爬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花墨漓捡起绿色药丸就吞了下去,然后朝鬼婴做了个鬼脸,邪魅地笑着说道:“谢谢姐姐的解药!果然圣主慈悲为怀,不忍心看我在众人面前做出不堪入目的举动,就特意赐给我解药,多谢!”
鬼婴眉头一皱,厉声喝道:“你这小兔崽子,竟然敢耍我!”
“我”字还未说完,一粒药丸就从花墨漓手中飞进鬼婴的嘴里。鬼婴一愣神,药丸就咽了进去。
鬼婴急忙伸手往嘴里抠着,干呕了一半天,还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鬼婴恼羞成怒,刚想吹口哨让下面的蛊虫毒蛇攻击他们一行人。
花墨漓一张俊脸就凑了过来,邪魅地笑着说道:“圣主,我这粒药丸可是有剧毒的哦!你把我们都杀死了,你也就活不成了!”
鬼婴抬手想打花墨漓,花墨漓往后一跃,就躲了开来。花墨漓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无辜表情说道:“圣主还是歇一歇吧!你动的越厉害,毒性就发作得越快。”
鬼婴很想打花墨漓几巴掌,但是沉吟了片刻竟忍了下来,她冷笑道:“这世上就没有我解不开的毒!”然后鬼婴就坐起身,闭上眼睛,缓慢地运起了气息。
花墨漓又凑了上去,一本正经地说道:“圣主还是别费力气了!天底下所有的毒药,你都能解。就只有一个人制的,你解不了!”
鬼婴没有理会花墨漓,仍然继续调整气息,想运用气息感受这毒药的毒性到底在哪里。
花墨漓凑上前,对着鬼婴认真地说道:“你是不是感受不到毒药的气息?因为这毒无形,无色,无息,但是它正在慢慢地渗透进你的血液,你的经络,你的五脏六腑……
如果七日之内不服用解药的话,你的体内就会被毒素腐烂成一淌臭水,空剩一个臭皮囊!这可比你造出的蛊毒厉害多了!
你想一想,七日之后,你体内毒性发作,那百虫蚀骨都不及这毒药万分之一的痛苦不堪……”
那个同样服了药丸、叫馨儿的少女,听到花墨漓这样说,全身都颤抖起来,她仿佛已经感受到毒素腐蚀的痛苦,她大叫着:“别说了!你别说了!”然后跪在一边痛哭起来。
鬼婴站起身,一脚踢了过去,厉声喝道:“你哭什么?”
少女立刻把哭声咽进了肚子,闷声抽泣着。
因为她们自己用残忍狠辣的手段害过数不清的人,所以她们心里很清楚被毒药腐蚀的惨状。
鬼婴本来不相信花墨漓说的话,但她刚才一直调整气息,却根本感受不到体内的毒素。这让鬼婴也有了一丝惶恐!因为鬼婴从出生起,就和蛊毒相伴相随。这世上真的就没有鬼婴感受不到的毒素。
鬼婴沉吟了片刻,又坐了回去。她对着花墨漓妩媚地笑了笑。虽然隔着面纱,看不清她脸上的笑容,但那双魅惑的眼睛却恍若罂粟绽放,妖冶地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鬼婴沉声问道:“你说这天下有一个人制的毒我解不了。那你来说说,这个人到底是谁?”
花墨漓傲娇地翻了个白眼,朗声说道:“他老人家那可是天上的谪仙,蓬莱的神老!对于常年居住在地底深处的你来说,你不知道他,也实属正常!”
鬼婴往后慵懒地靠在坐塌椅背上,眼睛盯着花墨漓,不屑地笑道:“既然是谪仙神老,怎么也做起制毒害人的勾当了?”
花墨漓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是!他老人家可说了:‘徒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