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象两位将军业已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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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从安市撤退之时,汶县城也被凉州军所攻取,公孙田将军战死于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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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公孙兀所言,公孙度还有他麾下的一众文武,差点没被吓死过去……不到一的时间,辽东军连丢三城,损失了三员大将,九千兵士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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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市一旦失守,新昌孤掌难鸣,敌军若是绕过新昌,便可兵临襄平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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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为安市守将,不去死守城池弃同袍于不顾,胆敢临阵脱逃,你罪不容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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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火攻心之下,暴怒难忍的公孙度,嘶声喝骂道:“来人呐……即刻将公孙兀拖下去枭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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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饶命呐……敌军实在是太凶悍了,末将着实是不敢死守城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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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惊肉跳的公孙兀,浑身颤抖如筛糠着,颤声求饶着,还不忘拉个垫背的,“新昌城的公孙承将军,他……他也随末将一道撤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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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承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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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度的怒吼声,似是要将这王府府衙的屋顶给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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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就在府外候着,是要负荆请罪!”声泪俱下的公孙兀,继续是鸡啄米般的磕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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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事已至此,再杀公孙兀将军,已是于事无补。眼下,最要紧的是该如何挡住凉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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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仪赶忙是进言道:“公孙承将军既已负荆请罪,大王亦可暂饶其性命。将两位将军留下来,可令其将功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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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毅亦是附和道:“大王,我军已是损兵折将,再杀两位将军,无疑是‘亲者痛仇者快’之举。还请大王法外开恩,给两位将军将功折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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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大王刀下留情!”凉茂孙综万泰裴潜孙模张敞六人齐声求情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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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仪柳毅身为公孙度最为倚重的心腹文武,他二饶进言,公孙度自然是会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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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公孙承带来!”依旧是恨怒万分的公孙度,恨声大喝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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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息之后,“负荆请罪”模样的公孙承,在亲卫统领的指引下,来到了府衙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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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诸官联名求情,孤定将你二人枭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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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度一脸恨怒的看着两人,恨声喝问道:“你二人撤兵之时,可有探查清凉州军的动向?敌军兵力几何?统兵大将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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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军统帅是徐晃,敌军约莫三万。”惊魂未定跪伏于地的公孙承忙是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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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徐晃,敌军可还有其他的统帅?李牧可在军中?”听是徐晃统军,公孙度心下稍安一丝,只要不是李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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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末将帐下斥候来报,凉州军的后军统军大将是典韦,凉州军统帅并不在军郑”公孙兀急忙是补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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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李牧不在军中的消息,公孙度同他麾下众文武的心下,当即是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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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月前,我军派往青州的斥候,也该到回来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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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阳仪沉吟之时,一亲卫兵带着一名辽东军斥候来到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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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情报,速速禀来。”眼见了那斥候的模样,柳毅心下一喜,忙是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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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