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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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奴疯了一般的磕着头,用那尖细的嗓音乞求着,“奴才服侍大王四十七年,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大王、世子殿下给奴才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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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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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固沉声喝道:“建奴既已知错,尔等又何必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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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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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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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心意已决,不必再议!”华夏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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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固拂袖迈步,朝着前厅而去,“即刻前往前厅,商议御敌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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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奇、伊夷模、优居、拖耶铁一众人恨恨的看了眼建奴,终究是跟上伯固的步伐;建奴看着离去众人的背影,双眼中溢满了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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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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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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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浑身是伤的斥候,将自己所知道的军情,悉数禀报给在场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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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句丽人上至国王伯固,下到主簿绵桑,俱是心惊胆颤起来;他们千想万想也不会想到,凉州军会突然杀出个回马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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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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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朔集城失守,柔叟、夷奴英勇战死,南人的数万步骑就要北上围攻国内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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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凝重的伯固,沉吟道:“诸位可有破敌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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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南人素来善于攻城拔寨,以国内城的防御……恐是难以挡住南人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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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奇率先说出自己的思虑,“以儿臣之见,我军当赶在南人兵临城下之前,撤出国内城,另寻它处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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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城乃我高句丽部族的王城,岂能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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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固沉声呵斥道:“国内城作为王城,已近两百年,这不仅是我等的基业,更是先祖先宗的基业,国内城所有闪失,我等有何面目去见先祖先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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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至今,每逢南人出兵北上,只会驱逐、奴役高句丽人、夫馀人、沃沮人、鲜卑人、匈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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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奇神色中尽是肃穆、语气中满是郑重的进言道:“父王!可李牧他不同于其他的南人,他是要将我们灭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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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鲜卑单于檀石槐惨死于李牧之手,鲜卑中部部落被李牧灭族,二十余万鲜卑人惨死的事,难道……父王也不记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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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月前,辽西、辽东属国境内的数万乌桓人老幼,被南人杀得是尸骨无存,父王也不记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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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人攻下公孙度的安市、新昌、襄平城后,于城内大肆突杀乌桓人、夫馀人、鲜卑人……李牧是绝不会放过高句丽部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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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守国内城,有灭族之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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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拔奇所言,又想起之前所得到的情报,伊夷模、优居、拖耶铁一众人,早已是汗流浃背、肝胆俱裂,李牧同他麾下的南人根本就是些彻头彻尾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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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世子殿下所言极是,不可坚守国内城呐!”高句丽的众文武口齿打颤的齐声附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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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真是些无胆鼠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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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固沉声暴喝道:“孤王麾下有四万高句丽勇士,另有十数万高句丽族人,岂能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