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你再是落到我凉州军之手,便无活命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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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吴氏一族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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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双眼微阖着,一瞬不瞬的盯着吴景,低笑着说道:“不过……你若是想要痛快的死去,便将那‘粮草辎重’一事,详详细细的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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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半点虚言,你知道本侯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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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李牧所言,又想起在沅南城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吴景心若死灰,自知难逃此劫,便不再做那多余的乞求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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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痛快一死,吴景将“粮草辎重”一事,详详细细、没有半点添油加醋的叙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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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仲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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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颇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低笑着看向孙仲谋,道:“吴景所言……可还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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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景所言……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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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仲谋依旧是磕头如捣蒜着,嘶哑着嗓子,没敢有一个字的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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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吴景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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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旋即,低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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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军兵士,虎步上前,拖起吴景,大步朝着府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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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景恨意贯胸、怒气滔天的嘶吼声,依旧是留在了前院之中,“孙仲谋!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你不得好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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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仲谋依旧是颤抖着身子,依旧是磕头如捣蒜的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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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此贼……带到公瑾的灵堂!”李牧说了一句,便抬步走向周府中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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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军众文武随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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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军兵士拖着孙仲谋,如拖着死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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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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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李牧一行人来到灵堂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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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未查到周瑜妻子的姓氏)抱着一个女婴,带着三个孩子,几人身着麻衣重孝服,无不凄婉、无不哀伤、无不悲恸着……烧着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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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牧一行人进来,周氏并未起身,倒也是颔首施礼一番;那三个孩子,有模有样的施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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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点了点头,旋即,便同黄忠、典韦、庞统一行人,焚香祭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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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仲谋满脸是血的到来,让周氏浑身一僵,那肿胀发红的眼眸中,还有着心有余悸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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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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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欲言又止了几次,终是鼓起勇气,双眼中满是恨意,声线冷沉的低叱道:“你不配祭奠妾身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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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孙仲谋,哪还有什么威严所在,他只敢哆哆嗦嗦着看了李牧一眼,便低垂着脑袋,跪伏于地上,等待着李牧的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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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周夫人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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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看着周夫人,意有所指的说道:“此贼确实没有祭奠公瑾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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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还欠公瑾……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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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李牧所言,周夫人甚是诧异,心中满是好奇,倒也没有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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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守零阳城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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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瑾兵败自刎,确乃军情大势所逼,亦是……本侯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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