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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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了此饶身份,马休心下的怒气,也随之消散了不少,语气依旧是冷冷的,“你可愿……诚心降于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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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军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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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敢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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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马休所言,吕心下长舒一口气,神色依旧是期期艾艾悲伤不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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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将军愿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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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休了一句,便朝着身边的亲卫兵递了个眼色,随即,气沉丹田,高声喝道:“梓潼城守将……吕已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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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者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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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有负隅顽抗者……立斩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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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休的亲卫兵翻身下马,将吕搀扶到他的坐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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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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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潼涪桥桥东的战场上,响起了“降者免死……负隅顽抗者必死”的呼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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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东的益州军兵,早已是死得七七八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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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尚在四散惊逃的益州兵,听到凉州军的呼吼声后,将信将疑的停下了逃跑的步伐,继而,跪伏于地,哀声乞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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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一个益州兵伏地求饶,便有更多的益州兵跟着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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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东凉州军的骑兵步兵,也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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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半刻钟的时间,潼涪桥东还有桥上的益州兵,尽皆选择了投降,没有一个人愿意战死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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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涪桥伏击战,从开战到打扫战场,前后耗时半个多时辰,凉州军并未阵亡一人;五千益州兵,仅余下八百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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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处理完之后,大军挥师西进,朝着涪城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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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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涪县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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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过了一时间,还没见到绵竹城梓潼城两地的援兵,刘璝心下有些忐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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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刘璝心下忐忑不安的是,他派往绵竹梓潼两地的数名斥候,都没有回来,一个都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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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等待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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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没等到帐下的斥候,也没等来那两地的援兵,刘璝心下的忐忑,愈发的强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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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的上午,凉州军依旧是前来斗将,互有胜负后,又撤兵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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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从中午,苦等到黄昏时分,刘璝依旧是没等到自己帐下的斥候,也没等到那两路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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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信汁…与邓贤吕二饶约定,今夜丑时之时,就要合围凉州军,前去偷袭敌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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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昏等到子时,刘璝依旧是等不到斥候援兵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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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璝心下预测着……斥候怕是被凉州军所杀,邓贤吕二人,或许并没收到他的求援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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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如刘璝预料的一般,他帐下的数名斥候,再送完书信后,返回涪城的途中,便被风影成员给刺杀了,没留下一个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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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先前斥候的情报,前来攻打涪城的敌军,只有张辽所部,并未见到其它的凉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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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璝根本就不会想到,他的两路援兵,早已被凉州军砍杀得所剩无几了,而且,现在已经是投降了;就连邓贤吕二人,也一并是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