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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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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实在不忍心看到这般惨景,你可以……暂时离开城头。等行刑罢了,你再来守城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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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兄的两个犬子,不也是……被凉州军残忍杀害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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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闿是一脸的凝重,拍了拍朱褒的肩膀,甚是痛心疾首的宽慰道:“忍一忍,这道坎,很快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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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愚兄我不好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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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的兵马,不能轻易调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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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朱褒看得清楚,雍闿所有的神情,都不是真实的,虚情假意到这个份上,只怪他朱褒有眼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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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疾、雍病死之前,雍闿脸上的恨怒之色,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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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死了以后,雍闿好像是突然解脱了一般,再也看不到他脸上的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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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到如此境地,果真是令人发指,令人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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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此之时,朱褒想到了反叛雍闿。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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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从进了滇池城,他的兵马,就被雍凯给分散到城内的四面八方了,他早已是被架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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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念俱灰的朱褒,心下闪过一道深深的恨意,这是对雍凯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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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军是敌人,朱褒当然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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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雍凯当兄弟,雍闿把他当做是一条狗,这种恨……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他对凉州军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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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闿,你不仁!那就……别怪我朱褒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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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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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兄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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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脸痛苦万状的模样,语气中满是心灰意冷,“这道坎,总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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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闿不疑有他,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语气中满是欣慰的赞同着,“朱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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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嘛!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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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没有投降的朱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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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褒倾尽全身力气,心如刀绞的嘶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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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太守……孟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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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忘了……咱们之间的约定呐……咱们,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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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雷临天般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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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撤兵离去。朱腸、朱石、朱茑三人,亦是被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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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方才之时,徐晃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么个“离间”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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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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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两天的时间,凉州军都是没有一丝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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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滇池城内,却是暗流涌动,杀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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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闿的冷漠,不仅是让朱褒寒了心,也让孟获寒了心,还让追随他的兵士也寒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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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闿的冷漠,让朱褒、孟获二人联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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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把雍闿这个益州郡大姓豪强,当做是兄弟,当做是他们的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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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雍闿,只把他们当做是一条狗,一条呼来喝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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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当狗,在哪儿不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