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窃居益州牧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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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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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范犯上作乱,残害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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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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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闿、高定、朱褒意图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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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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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鞭指城头上益州军众文武,周身迸发出的腾腾杀气,早已是弥漫到城头,“尔等……有眼无珠、心盲眼瞎、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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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使逆贼窃居益州牧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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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是不是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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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除却百姓者,皆为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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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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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贼喊捉贼,居心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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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有朝廷的‘使持节‘权力,普天之下……俸禄两千石、或以下官员,皆可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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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讨贼而来,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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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都城城头上,刘璋及他帐下的众文武,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战战兢兢、颤颤抖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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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严自作聪明的针锋相对,却是给自己,给刘璋,给益州军文武挖了个‘爬都爬不上来’的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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