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有女卒戒备森严,要进教授坊,如果不是有“牙牌”的公人,而是庶民,就要有“路引”。
而且,这些女卒,更严格审核“路引”或“牙牌”上的相貌描述。
所以,自己这才又扮作了文阿大,毕竟,在汴京城,总不能用圣天子的真容,做偷鸡摸狗之事,晚上偷偷潜入这女教授坊。
说起来,现今公人,就是官员吏员等等,都有牙牌证明身份,普通庶民,离开本州,则要有路引。
如果是行商,就很方便,各州商税司发放路引,有效期长达一年,每年更换一次就可。
不是行商的,农人等等,经常离开本州去其他地区的可能性也不太大。
又有一些大的工坊,高等级工匠们也统一办理“牙牌”作为身份证明。
这也是本朝工匠地位渐高的原因之一,毕竟,虽然只是一个小小木牌,但在民间看来,意义却很不一般。
实则陆宁倒是希望人人都有身份证,只是不现实而已。
而女教授坊,显然属于比较敏感的地点之一,是以,便是汴京本地人,没有牙牌证明身份的话,也要用路引来证明。
好像很是麻烦。
陆宁琢磨着,要不要在汴京、扬州等大城市,实现市民牙牌制呢?当然,制牌费用的成本要民间自己承担,同时,也不强迫制牌。
如此,不管是从官家还是民间,从治安到出行方便等等,都是极大促进。
不过,还是等内阁议一议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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