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夫子看着刘夫子那一副吃惊的模样,心情十分舒畅。
你不是一直拿清远旷课的事情挖苦我么?
继续啊!
来啊!
互相伤害啊!
我的学生能作出这般诗句,你的呢?
段夫子意气风发的回到屋子,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呀,不知怎么,这茶突然变得好香啊。”
“啊呀,真好喝,再来一口,唔,真棒!”
一边说着,他还斜眼看向依旧呆立着的刘夫子。
刘夫子沉默无言,如同雕塑伫立,无法嘲讽段夫子。
他心中不甘,这怎么可能啊,这等诗,居然是那小神棍作出来的?!
他实在是无法相信。
他要去找他人证实!
刘夫子气呼呼地走了。
“嘿嘿嘿……”
段夫子笑了。
张子远坐在位置上,观察着周围的人,正好看到刘夫子从窗外经过。
刘夫子显然已经是求证完毕,现在看张子远的眼神有些古怪。
张子远不解,迷惑地挠了挠头。
“我难道还得罪了刘夫子?”
正当他回想着的时候,脑海出现了一丝波动。
他入神一看,是一个绿色的锦囊。
咦,奖励?
张子远心中一喜。
“喂,别忘了我的护身符!”
陆诗晴不依不饶,还在提醒。
“哦,你不说我又忘了。”张子远随口道。
陆诗晴:“???”
从学院门口到学堂才多久!?
你就告诉我你忘了!?
“又?”
陆诗晴脸黑了。
她觉得自己发现了华点。
张子远连忙改口道:“下次一定。”
梁杉郁闷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酸溜溜地看向张子远。
他怀里的钱刚才已经供奉给了张子远,换取自己不用绕着学院爬一圈的机会。
当时张子远问他准备怎么爬,还体贴地询问需不需要自己帮忙撑伞。
撑个鬼的伞哦,真爬了,以后他在青竹书院还怎么待下去?
脸都丢尽了。
所以他选择破财消灾。
一个月的例钱都被扒走了!
该死的,他为什么能作诗啊?
咦,他要去哪?
梁杉看到张子远起身离开学堂。
他又要旷课?!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只听陆诗晴喊道:“你要去哪?”
张子远摆了摆手随意道:“回观里读书。”
他自然是着急回观里开锦囊的,反正前任旷课那么久,他今日来露个脸,作首诗已经很不错了。
就这样,张子远在众人懵逼的眼神里走了。
“小神棍这么狂妄啊!”
“他以前只是默默逃课,现在已经这么正大光明了嘛?”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作出一首诗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众人议论起来。
没过一会儿,一脸笑意,春风满面的段夫子进了学堂。
他扫了一圈,疑惑道:“清远呢?”
梁杉连忙抢答:“夫子!小神棍又逃课了!”
“他肯定是去勾栏听曲了!”
“你可得好好教训他一下!”
段夫子眉头一皱。
梁杉嘴角一咧,很得意,期待段夫子发火。
“哦。”
段夫子淡淡地点了点头。
梁杉:“?”
就这?
段夫子抽出自己的戒尺,看向梁杉道:“伸手,你怎么平白诬陷同窗去勾栏呢?辱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