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故事写出来,不知道陆员外可方便刊印售卖?”
张子远放下手中的书籍,看向陆员外。
陆员外仅仅是愣了一下,然后便露出灿烂的笑容。
“方便,方便,清远道长的书,自然是方便的。”
他认为,张子远这是想要过个写书的瘾。
不过就算是亏本也没事,卖书只是为了让他开心。
他开心了,那么千纸鹤就不会少。
现在千纸鹤已经成为了陆员外不可缺少的东西。
张子远点点头,随后离开了燕京城,回到白云观。
“得赶紧赚钱在燕京圈个地,一只要跑到城外,实在是浪费时间。”
这些天千纸鹤虽然带给他很大的利润,但还不够。
距离在燕京置地建房还差得远。
不过没关系,若是他写出来的这些故事能够卖个好价钱,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早日在燕京置地建房。
白云观。
张子远站在门口,看到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外边。
诸多人正在从马车上搬东西,搬到白云观里去。
“陆员外赚翻了?又送东西?”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老神棍站在门口看到张子远,后者朝着门口走去。
“师父,怎么回事?”
老神棍问道:“不是你朋友说来此居住一段时间么?”
张子远一脸茫然。
我朋友?
什么时候?
“都给我小心点,别摔着了,那是百年美玉!”
“你你你,给我放好了。”
张子远走入白云观,一名身穿华贵锦衣的少年正在指挥。
张子远顿时一愣。
“小侯爷?”
正是大闹自己老子诗会,将桂月坊姑娘的名字倒背如流的小侯爷,萧也。
萧也闻声看了过来。
“哟呵,兄弟,还记得我不?”
“上次诗会我记得我曾邀请你一同摇曳,你还没回答我。”
张子远:“……”
你喝成那样都还记得?
难道你不应该是酒醒了之后感觉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吗?
哪个人发了酒疯第二天不后悔的?
萧也浑然不在意,继续邀请张子远一同摇曳。
张子远连忙摇手。
“不了不了,小侯爷还是自己去吧。”
不对啊!
张子远突然反应过来。
现在是说一同摇曳的事情嘛?
你搬来我家住是什么意思?
他连忙开口询问。
“小侯爷这是在……”
他指了指正在匆忙搬东西的下人。
“这是我爹的意思,他让我跟着你学习,哪天能够自己作诗,哪天才能回去。”
张子远哑然。
小侯爷接着道:“我觉得我回不去了。”
“为什么?”
“我爹这个要求实在是太过分。”
“他自己现在都没办法作诗,隔段时间就举办一个诗会,还不是想嫖你们的诗?”
张子远:“……”
原来是这样子嘛。
感觉发现了华点。
“要不你和我一起揭露我爹这丑陋的嫖诗人,怎么样?”
小侯爷睁着闪亮的眼睛看向张子远。
张子远连忙摇头。
你在逗我嘛?
我还不想死。
你是他儿子,你顶多被揍一顿。
我怕不是要遭受毁灭性制裁啊!
“别怕,嫖诗人而已,兄弟你我两人联手。”
张子远摇头更猛烈了。
嫖……嫖诗人。
这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