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便是不少人都负了伤,这上课人数和效率便受到了影响……文曲星看着底下这一片匍匐在桌上的人,很是无奈,连最后的随堂小测似乎都无法激起大家的兴趣了,上了半天便拂袖而去。
下午课程才开,大家吵着文曲星被气走了,是不是下午就可以回去休息了,老君便在这时飘然而至。
“啧啧啧,悟空这下手是重了些啊,一个个都变这个样子了。”老君满脸感慨,扫视学生,对弦月道,“去招呼没来上课的人,往此处以西十里一片树林的悬空石处聚齐。”
弦月领命而去,半个时辰后,所有人停在了老君所指的位置。大家看着森林都有些愁苦,一个个伤病未愈,还未缓过来,如今不知又要如何。
老君抬手一挥动,空中飘散下无数纸页,人手一张。然后他指着森林道:“既然受了伤,便自己医好自己吧,这就是本堂课的任务。你们所有人所需之药已经列在纸上,所有人近入林中采药、炼药,伤好才可出来。都去吧。”
大家看了看手中的纸,哎呦惨叫声一片。都受伤了,还得自己采药炼药治病……这应景的课程也太不近人情了。然而,大家也没辙,又不敢违抗,只得拖着步子往森林中走去。
弦月打量自己手中那张纸,“这是要给花神做药用的材料?”
“通透!”老君赞赏。
弦月点点头,揣入怀中,“反正闲来也无事,我便去找找看。”
“啧啧啧,你对那花神还真是上心。”老君笑着挑眼看弦月。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我都答应了,怎么能不出力。”
“真是个好孩子,日后花神知道,必不会委屈你的。”
弦月没听出这弦外之音,只是自顾自琢磨了一下花神和她当初的过节,心想:她可真是没少委屈我的。
迈步进入森林,眼前景致却是一晃,弦月一愣,再回头,森林入口不见了,身后本刚刚还站着的老君等人也不见了,而往前看,一个人也没有,四处除了高大树木便是茂密花草,遮天蔽日的。
想来是有术法吧,进入森林后,大家都四散被随机分去了不同的位置。
弦月信步闲庭,负手走着,东游西逛,并不着急。
扒开前面一丛高草,弦月转过一棵粗壮的桂树,她忽然看见不远处一棵斜柳下安然坐着辰晷。他如今坐在那里打坐,微微蹙着眉,慢慢调息着。
弦月心中马上便是一动,朝他走过去。
感觉到弦月的脚步声,辰晷睁开眼睛,恢复如常,看着她走近。
“你怎么了?”弦月凑过去,不由分说去拉他的手腕,“莫不是你还真的受了伤?”
辰晷一笑,以手撑着头,“佛祖坐下的三头坐骑,哪个是容易对付的?何况三头一起上,多少会有些影响。”
“可你不是上神?”
“上神便该什么都打得过?”辰晷摇头,“也有只做文官的上神啊,还不是并不擅于战斗。”
“你又不是文官。”弦月仔细试了试脉息,很正常,便又去拉他另一只手,“你哪里觉得不舒服?从脉息来看,并无问题才对。”
“也没什么,就是这两日觉得胸口异常难受。”
“胸口?”弦月抬头看向他,心中微微收紧,“不会和我撬走了你一片鳞片有关吧?你快让我看看,那鳞片长出来没?要多久能长好啊?”
“龙鳞哪里会长这么快。”辰晷轻描淡写的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近前的弦月,看她白皙面庞樱红嘴唇尽在眼前,垂落发丝挡住目光中焦急的光芒。
“不会吧?那要多久?该不是昨天打架被伤到那里了?”弦月见辰晷没动,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却被他的视线深深烫了一下,舔了舔唇忙着躲开了。
“你……你……”弦月稳住心神,“你把衣服解开,我看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