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惊雷一脸震惊,完全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种花活!
可南极仙翁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了步子,转头看着两人,“你们,不要用术法!”他用拐杖在地上点了点,那里便长出一棵桃树,“用了,我这树便知道!赶紧干活儿!”然后拉着计划落空的鹏楠喜气洋洋的走了。
惊雷愤恨的将扫帚丢在地上,弦月则干脆一屁股做到了大殿前的台阶上。惊雷看着弦月,几步外的弦月一脸苍白,满脸汗水,眉头紧蹙,似乎在忍耐极大的痛苦。她的身上,一身学服有不少地方都破了,血迹洇湿了一片,弄得清雅的衣服显得一塌糊涂。
惊雷烦躁的捡起扫帚重新开始扫地,哗啦啦的,力度极大。
弦月打坐,调度体内气息,尽可能压住那股疼痛之感,良久才觉得稍稍平复一些。但是,毕竟车轮战了那么久,弦月还是疲惫的难以从地上站起来。此时,她睁开眼看着疯狂扫地的惊雷,一脸绝望,满脸扭曲的痛苦表情,咳嗽着忍不住出声,“这位真人,您能不能压着点,土都扬起来了!”
惊雷白了她一眼,“你不干活,老实坐在那里很难嘛?还提意见!”
弦月翻了个白眼,要强的撑起身子,拿起扫帚,“扫地都不会,还一副很厉害的样子,自负。”
惊雷忙几步过来,弦月马上戒备。然而惊雷一把打掉她的扫帚,“你看你那个样子,像张白纸似的,又脆又弱,一边儿待着去吧,一会儿你死在这里不要讹上我!我可没有下重手伤你!”
弦月看看他,又看看被他打掉的扫帚,气得简直要跳起来,“你……你有毛病啊!”
“咱俩现在站这儿,你觉得谁像有毛病的?我健康的很呢!坐着去坐着去!别碍事!耽误我回去休息!真是倒霉!”惊雷大脚一开踢走弦月的扫帚,大摇大摆走开继续扫地去了。
弦月指着他,不知道吐槽点什么合适,气得没话说,便真的一屁股坐下来,“你自己能,你干,姑娘我还不想干呢!你一会儿扫不完别来求我帮忙!”
“切,弦月,我算看出来了,你也就逞能的本事!你说说你,不过被人质疑几句,何必轻狂如此,还叫嚣着跟人车轮战,你看你现在这病弱的样子!今天下场的谁要不是本着切磋切磋即可的目的,你能撑过这么多人?不能有点自知之明,服个软,认个怂,很难嘛?”
“难不难你心里没数吗?”弦月反问。
惊雷气结,不说话。
不过弦月琢磨着惊雷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迟钝的感觉:他莫不是在规劝我?!
今日惊雷确实没有下手过重,她失误被夺了箭,他也没有立刻攻击。这家伙,莫不是良心发现,有心让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惊雷自己沉默着扫地,其实也在反思。今日的他一点也不想与弦月战斗,想到弦月,他脑海中总是她轻灵飘逸立在岩兽身上,将四周点染出一片绿意时的样子。可是,周围的人都在等着他,好像他若不战便说不过去似的。他想着那便下场随便打打,手下便也悄悄容了情,却未想到弦月怕雷,一时搞得他收手也不是,下手也不是……现在倒好,还成了“带头人”在此挨罚。真是的倒霉透了,碰见她,一次都没顺过!真是该死!
弦月在那里运功,惊雷飞速扫地。待弦月运转合宜,惊雷已经把这大殿前收拾的差不多了。
弦月实在没想到这个家伙今日这般心善,真的就自己干了活儿也没有嘟囔?弦月起身,心中不忍,走到惊雷面前,“喂!”
“让开,让开!没事你就滚回去。我都要弄完了,你别碍事行不行!”
“……”弦月手中捏着一个瓶子简直想砸到惊雷头上,最终深呼吸忍下来,“给你药!爱要不要!不要就慢慢等着把自己脸抓花啊!”
“什么药?”惊雷接过,“止痒的?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