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一把夺回来,“切,爱要不要。”说着,直接奔着水中投去,然后翻身站起来便走。
“哎,我说你,怎么又急了,你乱扔干嘛!”火溢叹气,实在搞不懂怎么跟她这么难聊。平素里也是,几句话说不对付她就生气,搞得莫名其妙的。火溢跃上湖面一个翻身将那还没沉下去的剑穗捡回来,晃了晃揣入怀中,去追凤羽了。
两人走远,弦月才缓步走出树林的阴影,来至湖边,脸上挂着莫测的笑容。
花神娘娘这一去一回倒是比弦月想得还要快些,只用了两日,花神便返回炎洲岛上。
弦月接过那瓶牡丹仙露,好奇的打开看了看,嗅了嗅,果不其然,带着牡丹花独有的花香气息,确实是牡丹仙露。
“没有出什么事吧?”风伯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花神娘娘倒是一脸坦然,“这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是与牡丹仙子多聊了几句。”
“这些年,她都在哪里?”
花神娘娘望向风伯,风伯马上闭了嘴,默默走开了。
“弦月仙子,这如今可能医治了?”花神问弦月。
弦月点头,“没问题,娘娘可以服药了。”她将牡丹仙露并丹药递给花神。
花神接过药,略微有些迟疑,轻轻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最终下了决心,就着牡丹仙露吞服下那赤红色的丹药。牡丹仙露的味道馥郁文雅,很快便弥漫开来。
丹药服下去,花神娘娘除去面纱,摸着自己的脸,并未发现有何特异的变化。
弦月不急不缓转头去看凤羽,对她招了招手,“来,该你了。”
凤羽一步一摇走过来,负手站定在花神娘娘面前。花神娘娘不甚待见她,默默别开了视线。
“来吧,将你留在花神娘娘伤口上的毒素除去。”弦月拍了拍凤羽,示意她别闹。
凤羽点点头,手间翻花结印。只一瞬间,花神便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疼痛,“啊……”忍不住轻叫出来。
风伯和墨白刚待上前,便被弦月拦住了,“别急,这个过程总有些不适,耐心等一等。”
随着凤羽将毒素带出,花神只觉得整张脸像是被重新撕裂一般,疼痛不已。当凤羽收手之时,花神娘娘的脸上重新裂开了三道伤疤,鲜血淋漓。她看着自己手上的血,从旁边捧着镜子的一个小丫鬟手中夺过铜镜看了看,质问弦月:“然后呢?我的脸怎么还是这样!”
弦月耐着性子回答:“花神娘娘,药的发作也是需要时间的,请您稍安勿躁。”
“我等了这么多年!你让我如何稍安勿躁!”
弦月心说你等不得我也没办法,便干脆不再回答。
花神看着弦月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猛地抬手要来扣住弦月的肩膀,然而手刚要碰到弦月,辰晷便已将弦月往后带了一步。
“娘娘,二十万年既然已经等得,这一时一刻有何不能等的?”辰晷好言相劝了一句。
花神看着辰晷,又看了看弦月,默默愠气。墨白上前,刚待要也规劝他急躁的母亲几句便忽然愣了愣,他指着花神脸上的伤口道:“有作用!”
花神一愣,再看镜中。只见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正在缓缓弥合,虽然不似之前用了凤凰羽兰的花汁那边一瞬间恢复平滑,但是伤口确实在逐步恢复,只留下浅浅一线的浅白色疤痕。
弦月松口气,总算有用。
本以为花神与牡丹仙子和好后,或许可以解开心结,性子变得柔顺些,不想还是这般戾气过重,让她险些有点担心这药别出了问题才好。毕竟,也没人知道花神娘娘是如何得到牡丹仙露的。按理说,仙者思绪意念会带入赠与之物中,就像当年牡丹仙子普普通通一巴掌便成了如今这样一道伤。何况,牡丹仙露本就是仙灵之物,若牡丹仙子真心相赠,有心助她,当会有效。然而,这